【代号鸢】人不自扣我来扣_(上)(BG但是像强碱孔老师,水池play)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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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BG但是像强碱孔老师,水池play) (第8/11页)

过长衫的侧腰边沿,在无声无息的水底汩汩搅动中,最后一缕涟漪也寂灭着散去。孔融的余光仍能看见她,因此也看见了她比衣裳更苍白的皮肤,上面错落地排布着某种痕迹,他太过震惊以至于不可置信地将脑袋转了回来,看着张闿毫无预兆地在他面前几近光裸的胴体,只披着一层薄薄的轻衣。

    “你疯了吗?!”孔融甚至忘了使用敬语,他睁大了眼视线却不知道该落在哪里,他自上而下一看就能看清张闿整具颀长的身躯,而对方面目上不以为意的神情更使他震颤。

    他仓促地想要向后退,可是衣襟却被抓住,只听见张闿幽幽的声音说道:“乌有社任何商议,需先洗墨以待,我们也有我们的规矩,国相知道吗?”

    孔融耳畔嗡嗡鸣响,张闿的声音空灵,仿若充满了耳语和轻嘶,将他团团包围。在此之前他恪守的规矩里从没有哪一条,是脱下衣服才谈得了事情的,他支支吾吾,只觉得眼前一黑,血气从胸腔向上涌动令他痛斥的话语都不利索:“你怎么能、怎么能在我面前就如此——荒唐!妖孽才定得出如此荒唐的规矩!”

    他胸膛前的衣襟在他后退的动作里被张闿的手扯开一点露出严严实实的内衫他都难以接受如此的不整齐,伸手掩在身前勉强扯紧。张闿还不疾不徐:“我先前听国相大人讲学,讲了如此多规矩,哪一条不是人定的?”

    “怎能混为一谈?!我同你讲的那些规矩,是法天之正者!贵社此小人举措,背天之道,何来合理之说?!”他的额角渗出狼狈的薄汗,沾湿了他垂落的几道发缕,也未被他发觉。

    张闿听到此处却朗声轻笑起来,露出顽愚与嘲弄的神色,透过那层在敛目时总是晃颤的珞圈直勾勾望向孔融:“孔师鉴知我——我绝无他意。”

    “你的厌烦我并不介怀,可孔国相,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她轻声说。

    孔融以为她这是大不敬的羞辱,可是张闿朝他张开了手臂,敞开的怀拥里,孔融慌不择路的视线撞到了成群的密密麻麻的蜈蚣般崎岖的线痕,爬过肩颈,绕过腰腹,钻向胯骨,她像被一块又一块云拼起的白霭色天空。

    “我们是乌有社的女人,是来自各自近乎同源的人性的万分之一。”她朝着孔融说道,孔融甚至依稀听见怪诞的返音,“因为你的话语不能救我们,害死了我们,所以我们不能听取。”

    她轻轻解开系在脖颈处的丝巾,话语随着手上的动作并不停息:“我万分感激你,可是毕竟——乌有社也无所谓逆道相行。”

    孔融清晰地看见被丝巾始终遮掩的那底下,那颗银色水光映衬的面容下一圈缝合的痕迹,载着她的头颅,随着她扯住孔融的上半身深深向下倾过来,他们目光的间距愈来愈近。

    “我们——不以恭敬得救,不以光荣的回归得救,”张闿的目光汇聚在孔融的面目上,像一团流动的雾气,每吐出一个字都变换了一种女性的声音,冷漠旖旎,尖锐温润,一并荡进孔融耳中,“不终止于寂静中,不飘荡在河流里……你呢?”

    张闿的手甫一松开,孔融霎时便向后跌进灌木中,尖刺的枝桠争先恐后刺进他的皮rou里,他的恐慌急速凝聚,地上的所有一切都在这场宁静的暴动中崩溃,在张闿轻盈的话语里瓦解。

    天上,云雾沉默的升高依旧持续,越拉越高盖过整片天陲,颤动着百万侵略性的啁啾,云雀群集飞舞掠过上空正向南飞徙,这片辽阔无垠的棕色盖住了星云,与巨大的夜融为一体。

    张闿的疾鞭从她手边窜出两道虚影,越过孔融的身体将他堪堪缠住,挟着他拖向池水中,孔融在大脑宕机之中身体先于意识一头栽进了池水中。

    池水不深,他只在沉在水中恍惚了一下便挣扎着想起来,很快一双手轻轻推上他肩头纯熟地将孔融的上半身推仰起来,直到孔融耳边水声的闷响消失,他被轻而易举推按在了池岸的边缘。

    “唔——”他感觉脊背被光滑的石岸撞得闷痛,可是在眼前的境况不能容留他在愤怒和纠结中,从淋漓滴着水珠的眼睫间隙里,他看见白蛇一样的女人轻巧地划过来贴近了他。孔融下意识想要抬起手推开张闿,可是发觉双臂被鞭子紧紧反束住动弹不得,倒刺平行着紧贴他的皮rou,挣一挣好像就随时预备倒扣扎破他的皮肤要见血迹。

    温凉的那只手穿过水波,抚触在孔融胸膛,他几乎感到被触碰的那块地方滋生出恼恨的guntang热意,并且深入到他的胸腔烧起一束干烈烈的火焰。

    张闿突然问他:“国相,此刻我能称你文举吗?”

    自己的字从张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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