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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是满穹星辉月影,屋内是两道人影,一个坐在席上,微微弓身,手温柔地抚摸着另一人披散的头发。 “吴王的赏赐,真是要杀死孤了……” 此时的夫差无暇回答他,勾践那物什满满地塞在他嘴里,却还未全含进去,他的脸颊微微鼓起,晶莹的水珠从嘴角淌下,下巴像是要脱臼一样的疼。 “吴王也是男子,应该知道怎么做才舒服吧?” 勾践的手指勾弄完他的发丝,去抚摸他的唇,按着他的牙齿让他把嘴再张大些,那东西愈进愈深,直直顶到喉头,勾践却还有更往里之意,夫差呜咽着按住他腿根,眉头痛苦地皱起。 勾践坐在席上,夫差趴在他腿间,挣扎时不自觉摆动腰肢,正好让勾践看到他塌腰抬臀的身姿,舟车奔波,特为他选了宽松舒适的衣裳,现在衣服松垮,颇有欲盖弥彰的意味。 “明明做过一次,怎的还是不会?” 如此僵持着对谁都没有好处,夫差艰难地转动舌头,然而喉头被压迫的感觉令人作呕,他的眼尾沁出泪,做得仍然不甚让人满意。 “用舌头舔,别用牙齿。”勾践温柔地教他,语气好似不是在教床笫之事。 温暖的口腔与喉咙包裹着本就极其敏感的柱身,而夫差这张脸光是看着就能让他胯下三寸更硬几分。 “手上也别偷懒。”勾践说着,将他的上衣扯起来一些,露出腰身与脊背。 “像以往孤做的那样,吴王还记得的吧?”勾践抚摸他绸缎一样的背,手指滑到他胸前,在那处软rou上用力一捏,夫差猛得一抖,腰软下去,喉头却一紧,紧得勾践仰头喘了口气,小腹阵阵胀疼。 夫差不照做,勾践手上就不停,逼着他想起来,他将嘴里的东西吐出来,趴在勾践腿上喘息,吐息喷洒在柱身,它时而精神抖擞地颤抖一下,嚣张非常。 他握住勾践的手,那处茱萸任凭采撷后已变得硬挺,经不起触碰了,他认命地撑起身体,手伸至身后解下亵裤,然而他仍然没有这个决心自己扩张,何况是在勾践眼皮子底下,他坐起身,捂住勾践的眼睛,好像这样会让他的内心好受很多。 几日未做,那处又如处子一般紧致,只一根手指进去仍觉难受,他咬紧唇,手指又往里放了些,他记得体内有一处,勾践每回碰到都会让他爽得忘记其他,相比痛苦,他更希望能用欢愉来麻痹神经。 然而他了解自己的身体甚至不如勾践,额上沁出一滴汗,滑落至脖颈,他那只捂着勾践双眼的手已不自觉地搭上他的肩膀作为支撑,露骨的表情都被勾践看在眼里。 他看见夫差的痛苦还有纠结,他同样知道那一处夫差自己的手指摸索不到,夜虽长,今日却在前戏上浪费了太多时间,他一手握住夫差的腰,另一只手则去追寻夫差,共同勾勒他不为人知的一面。 勾践突然侵袭的手指吓了夫差一跳,他跪着的腿一软,手指便又进得更深了些,还是疼痛更胜一筹,他轻“嘶”一声,缓缓支起身子,勾践却不饶他,牵动夫差的手指一起搅弄他的内里,脆弱的内壁经不起粗鲁地对待,被欺负得溢出点泪水,夫差感觉自己的掌心湿漉漉的,意识到那是自己的水时,他的睫毛也有一点湿了。 勾践其实知道夫差的弱点在何处,只是存了坏心不去碰,偶尔剐蹭过,引起些微的刺激,但夫差还是湿了,水淋了他一手,手腕凉凉的,内心和身上某一处却guntang的很,他情动地去吻夫差的眼睛,又去吻他的唇,再探进去与他的舌交缠起来,他感觉夫差的后xue夹得他手指都疼了。 他特意边吻边又多放了根手指进去,夫差果然呼吸乱了,呜呜咽咽的叫唤被勾践的唇搅浑,还有下面那处,刚才是浅尝辄止,现在是攻城略地,夫差起初是抖,后来腰也弯了下去,再后来两只手一起抓住勾践的胳膊,但勾践手指一挑,他全身都软了,还得勾践抓着他。 夫差的眼睛睁得很大,偶尔又闭得很紧,他闭起眼睛时,勾践就感觉自己的手指被夹得发疼,现在已经放了三根手指进去,他还是和刚开始一样紧,但是席子上都有几处颜色变深,勾践觉得是时候止住他的水了。 他抱起软得如同一汪水的夫差,让他坐在自己身上,只是他恐怕坐得不好受,顶端破开身子,就已比刚才还要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