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奴妻接受管教(训诫/虐身/凌辱/略重口)_捆绑受罚(指刮逼xue/虐乳/虐阴/虐身虐心警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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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捆绑受罚(指刮逼xue/虐乳/虐阴/虐身虐心警告) (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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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次出现的凌渊手中捧着一小盏琉璃坛,晶莹剔透的坛口一被打开,阵阵甜腻的幽香便泻了出来,丝丝缕缕往人鼻尖里钻。

    凌渊缓步靠近玟奴,手指触入坛中,抹了一指清澈透明的软膏。

    “知道这是什么吗?”凌渊凑近她耳边,泄愤般一字一句残忍道:“在你十八岁生辰宴的那天,你的庶妹便是将此物下在你的酒里,生生把你变成一个随时随地发浪的yin奴贱货,让你在南城权贵面前丢尽了脸面……”

    思玟如遭雷殛,惊谔抬头:“……你怎会知道……不,你一直都知道我遭人暗害……非但不为我正名,还向赵家提出要我做你的奴妻,你——”

    “啪!”一声脆响破空响起,凌渊粗厚的大掌毫不留情地拍打在饱受蹂躏的逼xue上,沾了一手yin水。

    “什么你啊我的!注意你的身份!”凌渊厉声断喝,紧接着又冷然一笑,道:“一日为奴,终身是奴。即便我为你正名又能怎样?你既成了我的奴妻,此生注定无法翻身,早点认命,对你我都好……你不愿认命也无所谓,我有的是办法和时间慢慢驯服你。”

    思玟震颤地瞪大眼睛,在凌渊伸手向她的身体抚过来的时候,徒劳又无助地瑟缩了一下,泪水伴着哀鸣同时流泻而出:“……不……你别……别碰我……”

    “怎么,这就不愿装了吗?”凌渊轻哼一声,陡然出手拨开缚在思玟双乳之上的麻绳,揪起一枚瘫软的奶头放在掌心滚弄。

    “片刻前不是还一口一个夫主叫得乖顺又听话吗?你太心急,若是再乖乖装个三五月,说不定我真会心软复了你的身份。”

    软嫩的奶尖被指腹一下一下搓揉,终于慢慢挺立,扎穿rou体的奶针乳环在天光下闪动着残忍的寒茫。

    “但……就算我让你自由了又如何?”凌渊声音更沉,犹如耳语,他捻着rutou尖上的金针,满怀恶意地轻转一圈,在思玟绝望的倒气声中残忍说道:“你以为自己心心念念的云系舟还会再看你一眼,再碰一下你这具被我玩烂了的yin贱身体吗?”

    思玟连呻吟和惨叫都发不出来,饱受凌虐的身体很疼,彻底碎裂绝望的心更疼。眣丽无双的面容一瞬间血色全无,她闭上眼,从心底发出一声悲苦的呜咽。

    凌渊冷哼一声,一手粗暴地拽着挺立的乳尖,另一手沾染了些许透明的脂膏,把那红肿的奶头从上到下涂了个遍,连嫩粉色的乳晕都没放过,来来回回十几次,把左右两边的奶头奶晕都抹上厚厚一层水色才松了手。

    “方才还没有说完,此药珍贵,可内服也可外敷。”凌渊放过奴妻莹润透亮的奶尖,又回手沾了一指脂膏,如法炮制把rou蒂和花xue都刷上了厚厚一层滑腻的膏体,同时不忘解释道:“外用可让你这贱奴的sao乳和saoxue发胀发痒,时刻渴求男人的抚弄和cao干。”

    yin药的药效可谓立竿见影,刚被抹上乳xue还没一会儿,奶尖和下体便传来阵阵难耐的酥痒和酸胀。

    “嗯啊……呜……”满腔的羞耻、怨愤、不甘和委屈都在yin药抹上性器的刹那化作火热迫切的欲望从她喉头呻吟出声,仿佛有星星点点的yin火自rutou和花蒂处燃起,须臾便化作熊熊燃烧的yuhuo焚过她身上的每一寸皮rou,胸前两粒娇嫩红肿的奶头高高翘起,渴望被人亵玩揉捏,甚至生生扯下,惨遭yin虐的roudong春水直流,渴求被狰狞的男根狠狠捣得稀烂。

    清醒的意识被热切涌上的情欲一点一点从她脑中剥离,泪雾涟涟的眼地染上间情欲的潮红。

    “还没来得及告诉你,云系舟和你meimei的婚期就在三日后。”凌渊的声音轻如鬼魅又残忍得可怕,却无比清晰,一字一句犹如利剑尖刀,狠狠剜进思玟心底。

    “还记得吗?当时说好了会带你去亲眼见证自己曾经爱人的婚礼……”

    ……

    不……她不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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