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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摧折(双性/rou体折磨/揉批/潮吹) (第3/3页)
阵阵模糊,只觉得自己那处失了禁似的涌着水,但自己男性的性器却依旧瘫软着搭在腿间,淌着几滴透亮的腺液。 但来不及多想,全身便下意识地颤动不止——月泉淮的手摸到被撑得饱满红润的花唇,指尖拨开保护的软rou,指腹抚着那处敏感肿胀的花蒂,酥麻的痒意随着拨弄阵阵上涌,热意聚在下腹,甚至产生了些灌满水液的错觉,一抽动就发出水声。 要命的敏感处被人捻在手中,熟悉的内力顺着指尖上涌,手指捻着那处拉扯碾压,灼烧似的疼痛涌入新生娇嫩的rou蒂,痛得在冰凉的墙上抓挠抠紧,留下一道道的血印。灰黑色的眼瞳霎时蒙上了层水雾,rou壁疯了似的痉挛,性器勾着他的rou道拉扯,毫不留情地轧过他的敏感处,分不清是尿意还是潮吹的快感喷涌而出。灼人的体液和内力齐齐灌入脆弱的zigong,他恐慌地想要挣脱逃离,又被抓着无处可去。 全身被内力烧得昏沉酸痛,被残忍虐待过的rou蒂从花唇间露出肿胀鼓起,颤颤巍巍地冒出头,被灌得敏感到哪怕是布料轻蹭,都会让那处自内阵阵刺痛,腿间浸得满是血色水液。他失了声彻底脱力,倒在冰凉的地面上无声抽着气,灰黑色的眼瞳没了焦距,失神地盯着落在地上的那柄短剑。 迟驻瑟缩着蜷做一团。耳边回荡着追逐打闹的笑声,他怔怔地看着坐在海棠树上的黑衣少年突然一跃而下,吓得树下少年坐起身伸手去接,两人滚作一团。稍长些的白衣少年心有余悸地训着,对方便讨好似的探身凑上前,最后年长一方只能叹了口气,在他唇上落了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 ——锋哥…… 他张了张口,却没再能发出声音。 “呜……” 后xue撕裂的痛意把他从回忆中拉坠入现实,他已经无力再反抗,只能任着月泉淮把他按在地面,身体下意识地抬起腰将臀翘起,让人像野兽交合般侵入其中,腰臀被插得乱晃,被灌入宫腔的精水滑腻地从抽痛的女xue里淌落,滴得满地都是。 月泉淮顺着位揉了揉因痛而瘫软的性器,那处可怜兮兮地淌出了些腺液,倒是一直没有任何挺起的意思,手上便用了些力去推挤下方的囊袋,rou蒂也被一并狎弄于手间,腿间的性器被逼着颤颤巍巍地抬了头。 嗤笑声自上传来,压断他最后的那点自尊。 侵入的力道很重,月泉淮作为剑术大师的每一击都极为刁钻,精准地顶在他最为脆弱的地方,下体几乎淌出了一片水潭,全身上下都在淌着水,血也快从手上流空了。他埋头抽气哽咽,落下的不知是眼泪还是汗水。 月泉淮在他体内发xiele几次,见他已经彻底没了精神,腿间都淌不出一点水才将他丢到墙边,穿好衣物转身离去。 龙泉府的风雪未停,冷风吹得刺骨生疼。他想回到沧州,想回家里去,那里有等他回家的父母,有将他视如己出的顾家伯伯和伯母,有宠溺疼爱他的锋哥。 他想活着,想与他的故人再见上一面,还想再回到沧州去。 迟驻艰难地从撑起身捡回落在旁的弃身,蜷缩成一团,身体重得根本再动不了,他心中疲惫,昏昏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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