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其一(if没前往盛国为质,被兄长封为皇妓宴饮群臣) (第1/5页)
昏暗的寝宫中,一个人影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安眠。从锦被间时不时泄出几声痛苦的喘息,昭示着他此刻身心状况的糟糕。 因为心脉受损,澹台烬反反复复地发起高烧,一到夜上就会头脑昏沉,意识模糊不清。 不知从何时起,他开始被各色光怪陆离的梦境缠上。内心的痛苦与恐惧串起了曾经黑暗的记忆,铸成新的绞索,在每个月色朦胧的夜晚反反复复地将他勒到窒息。 好难受,无法呼吸。 是谁在勒着他的脖子?快放开! 他拼命挥舞着双臂,终于抓到了那导致他窒息的罪魁祸首。睁开眼,模糊的视线中一对健壮的手臂时隐时现,腕部延伸至他脖颈之下。 他用力捶打着那双手,却发现对方仿佛铜墙铁壁铸成,无法撼动丝毫。身下传来异样的触感,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埋在自己体内,研磨着熟暖的软rou在宫口和甬道间不断抽插着。 放肆! 哪来的凶恶之徒,竟敢趁他睡着入宫偷袭。廿白羽和月影卫呢,他们到底在做什么?! 他调动起妖力试图击杀对方,却发现丹田空空荡荡,居然一丝妖力都不剩。莫非此人还能吸走他的妖力吗? 他忽然有些惊恐,挣扎的力度大了起来。可依旧毫无还手之力,只能任由那登徒子在自己久未行yin的甬道里不断进出,肆意碾压着他这位景盛共主的至高尊严。 此人的阳根极其粗长,甚至不似凡人,只有妖兽原身才可与之一拼。就在澹台烬猜测是不是赤翼军反叛弄死了月影卫前来报复自己时,对方已抵着rou壁在花xue内射出一泡浓精,后撤一步松开了掐着他脖颈的手。 澹台烬失力趴伏在地上,艰难地喘匀了气。视线逐渐清晰,映出一双玉藕般细短的手臂,以及下面深红的木地板。 怎么回事? 他试着调动身躯,眼前孩童般的藕臂也跟着动了动,仿佛什么新长在他身上的器官,充斥着奇诡的味道。 但很快他就发现了不对。不是自己长出了一双孩童大小的手,而是自己的手变成了孩童大小。再低头看去,是平坦稚嫩的胸部和尚未发育完全的玉茎,一双脚丫白皙圆润,脚底传来火辣辣的疼。 原来不是对方的阳根如妖兽般粗壮,而是自己的身体缩小了。 他望向四周,发现自己正身处某个装饰古朴的宴厅内,四周全是白花花袒露着rou体的人。有的正压着其他人交合,更多的则围绕在他身边,像在等待品尝佳肴一般舔舐着唇舌,眼中燃烧着炽热的情欲。 从人群的缝隙间,他看到了坐在角落里的澹台明朗。 本该烧死在皇陵大火中的澹台明朗。 此刻他还远没有后来那么疯狂,面容甚至显露出几分稚嫩。那双阴沉的黑目一动不动地死死盯着他,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他莫名觉得,这一幕似乎有些熟悉。 “下个该我了吧!还是李兄有办法,这小东西昏迷了这么久,硬是让你给掐醒了,倒是便宜了在下。” “嘿,哪里哪里。他被掐住脖子时身下可紧致得很,简直是神仙洞销魂窟。大殿下只允许我们掐他这么一次,倒是我占了大便宜才是。” 身前的二人互相奉承着,语气轻佻圆滑,一听便是风月场中的常客。谈及方才足以灭门的逾越之举,淡定得如同只是玩弄了一介花街柳巷中的妓子。 还没等他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其中一人已抓上澹台烬的腿将他再度掰正,手指想掐上敏感的阴蒂细细把玩,却被他皱着眉一脚踹开。 那人痛呼一声,转头向澹台明朗苦笑着抱怨:“嘶。大殿下,你这小奴可不太听话啊。怎的忽然反抗起来了?” “贱皮子欠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