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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立马给拖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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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怒飞背着自己的背包，生无可恋地准备离开球馆。他今天又是练得精疲力竭，连跟纪莘打嘴仗的力气都没有了。

“小飞，过来。”还没走出门，牛栋梁就喊住了他。

两人来到消防楼梯边上，这附近一般不会有人路过。

成怒飞规规矩矩地站在牛栋梁面前，微微地低着头，准备聆听教练的教诲。

“唉……”牛栋梁先叹了一口气，然后伸出手，拉起了他的两只胳膊，“你看看你，右手和左手的比例还是不够协调，平时的体能训练得加强了啊。”

因为乒乓球运动员常年使用一只手，所以常用的那一只手臂长度都会要突出一些。为了维持平衡，平日里的训练就要纠正过来。

“我知道了。”成怒飞有点疑惑，他拉自己到这个偏僻的角落里，就为了说这个？

“那个……，你最近是不是在生活上有什么困扰啊。告诉教练，教练帮你开导一下。”牛栋梁发现自己的开场语没起什么缓和作用，就干脆直说了。

“没，没有哇。”成怒飞立马别过了头去，他这样举动太刻意了，让牛栋梁都笑了出来。

“其实吧，我当年也年轻气盛来着，追你师娘追得整个中心的人都知道了。”牛栋梁摸着自己的头顶，现在头发都没有当年浓密了呀。

“诶？”成怒飞愣了一下，一脸的惊讶。

“我也不是老古董，不是要禁止你们恋爱。你们都是成年人了啊，有些事情不是我说不准，你就不会动心思了啊，是不是？”牛栋梁抬起头来，慈爱地看向了他，“只要不要像小鹏那样，影响到自己的事业，什么都好说，是吧？”

“啊……，是！”成怒飞眼珠子转了转，连忙点了点头，“那教练啊，要是我喜欢的女孩子有男朋友了，怎么办啊？”

“啊？”牛栋梁慈爱的表情一下子就不见了，眼睛瞪得像铜铃，“你小子怎么还喜欢上有夫之妇了呀？”

“不，不是有夫之妇，他们才在一起呢。”成怒飞脸一红，没想到教练会想得那么多，这脑洞都延伸到几年后了吧。

“你这是把失恋的气撒到球场上来了，我给你说啊，成怒飞，你这样可是不行的啊……”牛栋梁抓着他就开始教育了，这次是真正的教育，一刻不停歇地说了快一个小时。

成怒飞被他念得脑子晕晕胀胀的，好像一千只麻雀跟着自己在飞一样。他脚步虚浮地走出了楼去，想要去吃饭。

但是因为接受教育耽搁了时间，食堂已经被那群饿狼三光了。无可奈何，他只能去外面吃了。

才走出中心大门，他就被人给拉住了。

“小飞，你过来。”茹藘下班之后没回奥运村，而是留在了中心。她心中充斥着各种情绪，压得她都要爆炸了。也没等石采岚去搞情报工作，她就先来找成怒飞了。

说实在的，她还没怎么弄明白自己对他的感情。可是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就是很开心，很自在，很舒服。而看到他心碎的样子，自己的心也很痛。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