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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七 (第2/2页)

得不好,公公教教我吧。”

    许怀安识字是老太监教的。后来他跟在皇帝身边久了,有意无意地模仿他的字迹,已有了七八分像。

    写出来怕是要给人落把柄。

    许怀安伸手抚上她的脖颈。这般雪白纤细,像御花园湖上的游禽。血液在掌心突突跳动,他忍住掐握的冲动,往下探进她的衣襟里。

    “臣不喜欢在纸上写字。”

    宁姝大大方方地看着他,任他将衣裳层层剥开。“这纸太糙,配不上公公的字。”

    她的胆子越发大了,许怀安并不恼,反倒觉得她的言语挑衅有几分可爱。

    他取了一支中锋的狼毫,用笔杆挑起宁姝的下巴,“娘娘说的这个字,臣写给娘娘看。”

    狼毫硬挺的毛尖划过她的锁骨,压向她的胸口。笔锋鞭挞下来,印出一道浅浅的红痕,压得乳rou往一旁偏去。弯钩泄力,沉沉的乳rou颤了两颤,尚随着呼吸起伏着,便又被添上一道笔画。

    宁姝哪敢低头看。

    落笔重了,那干硬的毛尖便扎得她刺痒;落笔轻了,又抚得她难耐。

    “娘娘看清楚了?”

    许怀安拖长了动作,一笔横斜,划过她腹上。宁姝低低地喘息,将肚皮绷紧了。笔上无墨,落笔又轻重不一,见不着一个完整的字形,只留着胸前交错的痕迹,像抹了胭脂一般。

    许怀安停了下来,在她艳色起伏的胸脯上移不开眼。他知道她是软的,嫩的,他该好好用手把揉,也该用竹板、用长鞭给她留下痕迹。

    宁姝见他犹豫,不安地咬了咬唇,“公公……我……”

    笔头忽然被狠狠戳在了乳尖上,盖章一般,狼毫四散炸开,笼住整片晕,宁姝惊叫起来,许怀安旋着笔杆,狼毫仿佛细密的齿,将乳首咬住了,还要细细地嚼。

    “啊!公公、公公……我疼……”

    宁姝抓住了他的袖子,唇被她含湿了,半张着,吐出来的话语中也带着湿热的呻吟。

    “娘娘是越发娇气了。”

    许怀安撤了笔,那只乳尖被他碾得红肿,越发敏感,笔尖扫过便惹得宁姝叫出声来。她喘息着,眼见着许怀安动作轻柔下来,便直直望着他,三分娇纵,七分含情,攥着他的衣袖靠过去。

    “公公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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