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修山上的赵守玉_洞房花烛夜(九)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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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洞房花烛夜(九) (第2/4页)

了,我有的是法子同你捆在一处。”

    守玉闭了闭眼,将拼命按捺的疲倦与不耐烦更狠压了压,再睁开眼就清明许多,轻推着他道:“才说的夫妻一体,又拿这般说辞来寒我的心,咱们耽搁不少时辰了,夫君是要接着同我置气,还是快活要紧?”

    依着她过往的经验,再不好好疏解一番可是要接着难受好几天。

    师兄们是知道的,偶尔有疏忽或是忘形的时候,总能依着素日里所受教导,将守玉所受的亏损弥补得当,这还不算,每每双修时磋磨过甚,过后便最是闹觉,纵使师兄们也是困倦难挨急需休整,也得撑着眼皮,满足种种有理无理的要求,比如要过路的青鸟倒着飞,再比如要师兄带着数够后山九百八十一朵小花,她平时不大识数,这类时候就精明得很,多一个少一个都得重来……

    除了九师兄那时候尚不通人性,其余的全没躲过这通磨烦,她说怎么抱着就怎么抱着,要亲哪里就亲哪里,将那点子小性儿都发作出来,才肯放过,才可得来个无梦长夜。

    守玉从前使性子的时候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实在是作狠了,二回里补上就是,还不是什么都依他们说的?

    直到下山后遇上这尊爷,才省得有些事不能按一报还一报那么算法儿,有些报应不报,只因未到时候。

    而那样的好觉,守玉已经许久不曾得过了。

    “便听你的。”照临闹腾多时,得了想听的,也不好再接着闹。应了声后就攥住守玉腕子,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卯足了劲儿亲。

    守玉低声怨着:“不是这么着的呀。”

    “怎么不是了,嘶……你瞧绞得我这样紧……”照临只管动作,还不知失却了仅有一个,可能与她“重归于好”的机会,也是这位做久冥王,自负善断能辨,十二副耳目皆是聪灵,轻易便能看破人心里隐秘,已然不会体谅他人苦衷。

    前尘后事种种不如意,便也怨不得守玉了。

    她吁吁喘着,“你见不得原来白渠对你有谋算心机,你也舍不下守玉的身子,您真虚伪。”

    “话不是说恭敬了,就能不刺进心里去了。”说着话也不耽误,照临仍动得生猛,同样是折腾了许久,他像是不知道什么叫疲累,“换了个灵宠,学得更会顶撞,他们教什么你便学什么。”

    守玉忍不得“啊啊”高声嚷出几回,促声道:“你我相识至今,回头看去,我为了救活万万接近你,你为了取我心头血接受我,实在是各取所需,是您执着。”

    “你给我治好了腰伤,前后加起来往我心上捅了两刀,却一句话没跟我说过,好像我是一副铜皮铁骨,不知道疼的傻子,咱们或许曾在一条绳上,可你砍一下,我也砍了一下,再系上,不止有结,还少了一段,何必呢?”

    照临吻着她,翻来覆去地吻,吐息间总算多了许多掩饰不下的急促,“前一回你死得魂儿都没处寻,后一回你好的快忘得干净,招惹得也多,怎么说,说什么呢?”

    “断了,就接,少了就拿别的填,多来几回,总有合适的,守玉,我掌管冥府三百年,做的都是这事,不会在有错了。”

    守玉环住他,用尽仅有的力气,“能够知道冥王大人的心意,真是叫人松了口气啊。”

    情浓至盛,二人交缠着颤抖,束发的簪环发针飞脱不知去处,覆盖层叠的乌浓发里混入异色的藤蔓,尽力模仿着与发丝同起同落,也有八九成相像。

    又是闹了二三时辰,才终于云收雨歇。

    “啊 ……你、你还没说清楚,怎么处置我。”守玉一颤一颤地,待到神智渐渐回笼,记起件极要紧事——他可是拿着真章兴师问罪来的,怎的忽然胡搅蛮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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