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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药王诊脉。“成玉深谙伸手不打笑脸人，也相信司命不会真的于她计较，跟在司命身后晃进太宸宫，不就能见到清泫殿下了嘛？

成玉想的美，不想她的到来对于清泫而言更美。上赶着给她送枕头，她若不好好睡一觉，又怎么对得起酝酿的瞌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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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玉仙子。”清泫笑意嫣然。

“殿下唤小仙成玉便好。”成玉笑的更是灿烂。“成玉之前有眼不识泰山，还望殿下大度。”

“无妨，清泫不怎么出门，这天界认识我的确实不多。”纤细的手指摸上眼上的白纱，清泫笑的更艳丽了，“成玉，我向你打听一个人。素素，你可认得？”

“殿下，”成玉面露难色，“如今天帝陛下禁止天宫中人谈论此事。”又抬头看一眼嘴角含笑的殿下，一身红衣张扬妖艳，可是偏偏眼上又蒙着纱遮住了半数锋利的眉眼。

“成玉冒昧，殿下与……是什么关系？”

“故交，”清泫取下腰间的桃花扇，一帧一帧展开遮住半张脸。如此一来成玉更看不出这位殿下的心绪了。“清泫让成玉为难了？”

“不为难！”成玉一咬牙，“待出了这太宸宫，成玉关门闭户！”

成玉说，素素上天之前没有人知道太子殿下爱慕一个凡人。

成玉说，素素在天界没几日就被查出有了身孕。

成玉说，素锦侧妃的眼睛突然就瞎了。后来不知为何素素便整日蒙着眼，素锦侧妃的眼睛就好了。

成玉说，生下小天孙阿离，素素就跳了诛仙台了。太子殿下也随她跳了。当时还惊动了折颜上神。

“那素锦现在何处？”清泫冷着一张脸站起来背对着成玉，没教她看见面上的肃杀。

“素锦娘娘本来是天帝侧妃，后来被赐给太子殿下做侧妃……”成玉还没说完就被一声嘲讽打断了。

“这天帝一家果真是从根儿上便是厚颜无耻卑鄙龌龊！祖辈儿的侧妃赏赐给孙子，那个太子殿下也不嫌硌应！明明有儿子，不立儿子立孙子，分明就是想把着权利不撒手还敢这般自欺欺人想要堵住悠悠众口，他以为别的人都是瞎子！上梁不正下梁歪，难怪夜华还能在有婚约的情况下去招惹别的人，他那好叔叔不也是一腔真情付诸一条小巴蛇？可是好歹那二皇子还能承担起后果被贬为西海水君依旧对结发妻子不离不弃。这太子殿下到好，他孩儿的母亲的眼睛怎么没的？那素锦侧妃的眼睛又是怎么好的？去母留子这一招素锦侧妃倒也是手段高明啊！”

成玉已经是瞪圆了眼睛大气都不敢喘，不想着清泫殿下下一句竟是连东华帝君都埋汰起来了，“帝君这是什么眼光！怎么选了这么一个蠢货做天君！白瞎了他那双招子！”

成玉：……她聋了她什么都没听见！！

等成玉回过神来眼前哪里还有清泫殿下的影子，急忙忙要出门找司命，就见她要找的人正偷偷摸摸的蹲在殿门拐角奋笔疾书。

“司命你写什么呢？”这都火烧眉毛了怎么还这么不务正业！你家殿下万一出个好歹可怎么办啊！

“别吵别吵，我把殿下刚才骂人的话记下来，好方便我日后写凡人命数。”司命头都不抬，“我家殿下当年就能在擎苍手下过招，更不要提七万年后的今天。即便是太子，在我家殿下面前也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