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②王府的辛秘2 后入 重度sp 捆绑 (第2/3页)
br> 黄思宜正惴惴不安地能西阁的楼下蹲坐着,忽然见竹林的鹅卵石路上走来一个女人——长发箍在头顶,穿着一身玄色紧袖短袍的戎装,个子不高,身形健硕丰满,脚步轻健。 正是姜戎葵。 她隔了十几步就吆喝开了: "给你带了糖饼,快尝尝。" 黄思宜接过她手中的油纸包,果然里面是三个油乎乎的炸面饼,刷了几层的糖浆已经在暑天里化了一半。 她盛情难却之下咬了一小口,齁着了。 "那两个人抓着了吗?" "林善云跑了,只抓住了他哥哥林善机,"姜戎葵道:"我得去找主子交差了。" "……你先别去。" "怎么了?" 姜戎葵白胖的小脸上显出些探究的神色,浓眉下那双不算大的眼睛睁圆了。 "洁儿在里面?" "嗯。" "我上去看看。" "别去,你,哎!" 小胖子用嘴叼着油纸包,手脚并用地蹬了几下,很灵活地爬上了树。她站在树枝上,一边吃糖饼一边往二楼的屋里看。 室内的两个人,一个赤裸着上半身只穿了中裤,另一个一丝不挂地扶着墙站着。 男人扬起了胳膊,他的手中是一柄戒尺。 "啪——" 木板在这一下鞭笞后从中间的镂空里裂开。 "过来。" 他把人揽进怀里,抚摸着她脊背上的细汗,手掌往下摩挲,覆在那已经高高肿起的臀rou上。怀里的人长发散乱着,搂着他的腰不住地抽噎。 "不哭了。" 他拿起桌上的茶杯含了一口水,俯身喂给怀里已经哭得脱力的女人。陈凌霄仰着头承受着他的吻,原本眼前疼得一片模糊,在吞下渗着凉意的茶水后渐渐清明了许多。 她被抱在怀里摸脑袋,两个人带着汗的皮肤湿热热地黏着在一起,她反而觉得安心。 褚舜年很懂怎样安抚女孩子,拥抱、轻抚和深吻能让她们很快平静下来。 怀里的人终于不哭了。 "屁股疼不疼?" "嗯……" 鼻音很重的委屈腔。 "以后还敢不敢了?" "不……不敢了……" 陈凌霄听到他在耳边低沉温柔的声音: "去拿藤条,这四个月的例罚还没领。" 例罚是皇室训诫成婚女子的规矩,为的是警示女人不许乱了夫妻间的尊卑规矩。 褚舜年给她定的规矩是每个月打十下,时日不定,不拘用的是什么诫具,打完就算了。 陈凌霄懵在了原地。 她哭了太久,已经哭不出来了。 她的喉咙沙哑到说不出一个不字。 一柄藤鞭是用三根黄荆条捆成的,韧性极好,打人比寻常诫具更疼,却更不易打破皮。 褚舜年将惩罚的力度拿捏得很好,从来不会让她受的伤痛太过。 "打四十下,自己数着。" 藤条呼啸而下,在她已经肿胀到碰都碰不得的臀rou上甩出细密尖锐的疼痛,那痛感像是钻过了她的皮肤,在深层的rou里贴着骨头倏地炸开,痛得她只想立刻死去。 "疼——" 她终于忍不住呼痛求救。 褚舜年停下来安抚她,手掌抚在她的身后,他摸到荆条抽打后浮起的清晰的伤痕。 怀里的人正在喘息着消化难捱的痛楚,乖巧得过分。 "还有三十九下。" 她把脸埋在他的胸口,抗拒地摇摇头。 "那就改天再打,翻倍。" 她更加抗拒地摇摇头。 "那你说怎么办?" "……都不打了。" 褚舜年喜欢她偶尔的赖皮样,伸手摸摸她的脑袋,语气更加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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