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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堂普雷 (第3/5页)

>    刘禅却笑嘻嘻地用力亲了他一口,顶着丞相不赞同的眼神,大无畏地问道:“相父,刘封他究竟……碰过你吗?”

    “胡闹。”端方的丞相低低斥责,面上凝着些许不悦,却未见得有几分生气,小皇帝摸得准他的好相父的脾气,只做笑面地把人搂紧了,还蹭了蹭,嬉笑道:“相父,你说啊。”

    诸葛亮:“……”他沉默了片刻,把挂在他身上的小皇帝扯了下来,才警告道:“臣与陛下份属君臣,情同……父子,这些不该是陛下当问的。”

    年轻的天子轻轻哼了一声,一双大手没规没矩地顺着丞相的领口向下抚摸,一本正经地背着古训:“人少,则慕父母;知好色,则慕少艾;有妻子,则慕妻子。相父既为朕之父,又是朕之妻,朕慕相父,岂有已乎?”

    诸葛亮只觉身上如火在烧,小皇帝作乱的大手便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他怀有身孕,压制体内欲望便是妄想一般,,于是年长的丞相只能骤然攥紧手指,以疼痛来收紧涣散的意识。面上只做一派隐忍之色,他斜斜睨了皇帝一眼,一记潋滟多情的眼刀直直插上刘禅的心窝:“陛下又引喻失义了。”

    年轻的天子如获至宝,这样的眼神,这样的反应——他虽不是什么机敏之人,却也会察言观色,诸葛亮这将散未散的神志的模样,自然是……发sao了。他的手转了个弯,轻车熟路地捻紧了年长者的乳尖,斯条慢理地狎弄了起来,嘴上没轻没重地笑道:“相父这是……想要了,可是这里可是朝堂啊。”

    诸葛亮抖着身子抓住他的手,破碎的眸光一点点聚拢,他努力克制住生理的情欲,这里是庙堂——庙堂之器,荷国之重,岂能如此亵渎。于是素来善于隐藏情绪的丞相深深吸了一口气,声音低哑:“臣请陛下……住手。”

    刘禅这时却又不满意了——为何要住手?他变本加厉地揉捏着年长者极嫩的奶尖,那奶尖柔柔地担负起皇帝隐秘的怒火,已是不堪承受,胀大了一倍有余。他另一只手扣住丞相微微潮湿的后脑,将他上半身拉扯进怀里,附在人耳边轻轻yin辱道:“相父何须忍耐?朕便是在朝堂上将你jianian了——又如何?”

    诸葛亮低低喘息了一声,把住皇帝的手腕,勉力从他怀里挣扎出来:“陛下……不可。”

    小皇帝狎昵地笑了笑,拽着人的手腕将他重新带进怀里,一双大手逡巡着摸索丞相的敏感处,戏弄着一对精致的腰窝,诸葛亮大惊,他早已衣衫不整,而这里却是朝堂!他咬着唇,忍耐着莹润如玉的腰窝传来的丝丝缕缕的痒意,皱紧了锋锐的眉头:“陛下疯了吗!”

    年轻的天子被他强压yuhuo的模样迷得五迷三道,不管不顾地将人放倒在地,急切地压了上去,喘道:“朕是疯了,朕是爱慕相父到疯了的地步!”他用力叼住年长者削薄的唇瓣,肆意蹂躏了起来,又闯进温暖湿热的口腔,含住那条柔软guntang的舌,仔细咂摸着舔舐起来。

    诸葛亮溢出一道长长的呻吟——他用力推搡着小皇帝,但不精于弓马又浴火烧身的丞相如何能是年轻气盛的皇帝的对手,很快便被年轻人扒了个干干净净,只余一条亵裤一件心衣兀自维系着丞相摇摇欲坠的威严。年长者抿紧了双唇,似是要将肆意妄为的皇帝赶出去一般,却不料小皇帝只是轻轻笑了笑,灵巧的手指抚上他的奶尖,细细捻动起来。诸葛亮惊惶地喘息了一声,紧闭的后xue也微微翕张起来,潮湿得不像话。他羞耻得垂着眸,余光却看到了小皇帝赤红的双眼,知道今日是不能善了,只得一退再退地抵住皇帝的双肩,软得不可思议的胳膊为自己争取到片刻喘息的时间:“去……去寝宫……”

    刘禅不依他,闲闲地揉捏着他紧实的身体,颇有些高祖遗风地狎戏道:“父皇也与相父在这儿做过,为何到了朕这儿,便是只能去寝宫?”

    “陛下……唔……子不言……父过……啊!”诸葛亮惊喘了一声,只觉年轻人的一根手指已钻入了亵裤之中,抚摸起了翕张的xue口,而那里早已湿的一塌糊涂——诸葛亮羞耻得红了眼圈,努力吸了一口气,又羞又气:“没有,我们……没有在这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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