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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咔嚓咔嚓一通拍。

    回去洗个热水澡，王鹤棣发现自己适应性不是一般的好，如果不刻意留神，已经不会被憋尿和肠道里的饱胀感困扰了。他到顶层去，在花房的躺椅上睡了一小会儿，醒过来就看到金主在临时搬上来的长条桌上办公。雨越来越大了，花房的玻璃墙壁上满是流下的水幕。从这个高度往地平线看，被水流模糊的海面和天空像是晦暗不明的两种灰色，闪电将它们贯通，然后才是隆隆的雷声。

    王鹤棣站起来，活动了活动筋骨。

    他看到金主的笔记本屏幕上是他的照片，就是摄影师拍的。摄影师趁他睡觉还上来一次，此时金主正在筛选的就是他半侧在躺椅上的睡颜。

    “楼下铺好瑜伽垫了。”金主头也没抬，“走的时候关门。”

    王鹤棣应了声，轻手轻脚出去。

    一层铺了四条瑜伽垫，显然不止他要做运动。他、助理、摄影师和佟适，四个人专注地对着壁挂电视，开始做热身活动。

    王鹤棣忍不住问：“不是热身cao吗？”

    “怕你热着身就跑出去玩儿。”助理笑着说，“开玩笑的，瑜伽练习有利于提升你的承受力。”

    “哦——”王鹤棣点头。

    瑜伽动作还是那些瑜伽动作，一套基本动作下来，王鹤棣气喘吁吁瘫在垫子上放松。他感觉到拉珠好像进到更深的位置了，希望晚上不会弄不出来。

    他可不想因为拉珠卡住进医院，或者叫消防员来。

    但有时候人就是不能如意，他没想到过上两三个月，他真的会因为玩具卡在体内，被四五个消防员围着“破拆”。

    晚上是自由活动时间，王鹤棣拿到了佟适做过标记的自己的剧本，两人到二层露台，把防雨棚打开，开始二人围读。天上的云散了不少，不过海风还是很大，所以半个小时后他们就挪到了三层上楼梯后的一片空地，那儿铺了地毯，放了小桌子，看粉嫩童趣的色彩和图案，本来大概是给租住家庭的小孩儿玩的地方。

    谢哥拉了个群，把住在别墅里的人都拉了进去，第一条信息就是转发气象预报。台风擦边影响，这几天都是大风暴雨。小艇在船坞里，别墅离岸也有距离，只要不去海边，应该没什么事。

    助理很贴心地发了个小清单，把自己今天在超市采购了什么零食，又放在什么地方，写得很清楚。

    王鹤棣和佟适读剧本到九点钟，医师打着哈欠来带王鹤棣排尿。有了昨天的经验，今天他完全没有从男性器官里漏出一滴，而且很自觉岔开腿等着医师帮他擦拭。

    “拉珠什么…什么时候能拿出来？”王鹤棣见医师已经收拾好湿纸巾，准备走了。

    医师说：“到十点半。”他翻腕看了看表，“要是难受，现在拿出来也没问题。”

    难受倒是说不上。

    王鹤棣摇摇头，继续和佟适读剧本去了。

    两人读了得三个小时，磕磕绊绊顺下来一遍，都觉得今天进度不错，就开始闲聊。佟适好像也不那么入戏了，看上去就像个害羞的男大学生。

    说起来，他刚毕业也没多久。

    “怎么想起来干这行儿？”王鹤棣打趣道，“不会是想到做后期要逐帧修图就难受吧？”

    佟适腼腆笑着说：“就……反正毕业了要找工作嘛，公司还给我开基本工资呢。而且哥哥你不也是误打误撞入的行嘛，哥，我好喜欢你啊。”

    不入戏的佟适像只小狗，湿漉漉的鼻头拱来拱去的，王鹤棣有点不好意思了。他忽然想到一件事：佟适说什么……青春期是看道明寺长大的，但按照佟适的年龄，应该已经过了青春期了。

    王鹤棣不觉得佟适会撒谎，他开始打量眼前的男孩儿。

    虽说确实比自己高，比自己壮，刚来那天带着综艺的背头妆发，被风吹散了也显得比较成熟。

    这两天把头发放下来，看上去就不像大学毕业，反而像是刚读大学。

    现在拿手机搜索很不礼貌，王鹤棣干脆直接问，“你到底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