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罚 (第4/5页)
么。” 在那双冷淡的视线底下,颜良腹中的那团火着得更旺了,他咽下了口中的涎液,颤得更加厉害。 将文丑那物含进去时眼角湿透了也红透了,又揉弄着自己的乳,颜良湿漉漉的眼睛里一片茫然。 他温顺得像一头鹿,一头牛,被口中的性物宰割,用最柔软的喉rou去接纳它,又顺从地在那物即将射出时松开了嘴巴,被黏糊糊的精水淋了满脸。 “吃干净。” 淌到眼皮的精水先被抹了去,但很快又有另一股循着原来的路径流了下来,颜良应接不暇,匆忙地抹了又用舌头卷去。他看起来很狼狈,用舌尖儿将自己檀腥气的体液舔去的时候,又像只值得被怜爱的小动物——只是适用于他的好兄长的怜爱方式,大抵并不是那么普通。 正在颜良专心清理面上的精水时,他湿漉漉的腿根儿忽然一痛。文丑长靴的鞋头是尖的,有一道金属嵌在中线,蔓延至前方,他就用这又凉又硬的一块儿顶开颜良的腿,碾上了雌蚌之中的小小花核。 “呜、啊……文丑、别……” 那一块儿金属好硬,蛮横地将颜良的牝蒂蹭破了皮,尖锐的疼痛让他又哭了出来,还沾着些白浊的手指捧着在他双腿之间作乱的文丑的靴,抬起可怜巴巴的眼睛。 “哭什么?颜良,这可还是在罚呢。” 说罢,靴尖离开了那条脆弱的牝缝,转而移到上方,踢了踢颜良硬翘的那根。见他面上已有羞愤欲死的神色,文丑才好心地放过了这个地方,转而踩上了他的腹部。 那里就算覆着块垒肌rou,仍旧是脆弱的部位,只是被轻轻碾了几下就溃不成军,让这一整具跪坐的身体轰然倒塌,仰面与文丑的脚下,身下的雌xue更是愈发清晰可见。 熟红的蚌片沾着露水似的潮液,rou鼓鼓的大yinchun里包着小yinchun,有一尖儿嫩生生的rou豆子自里头探出来,被靴尖挑了一下便颤颤巍巍地缩了回去。 反倒是底下的雌口一翕一张,吐了一股花汁出来,将蚌片上星星点点的潮露冲去,让整一条rou屄都似被花油涂抹浸润了,散发着甜腥潮气,覆了一层水润润的亮。 “这是sao劲儿起了呀。” 文丑面上笑吟吟的,靴子却好似暴君一般,尖头将自己埋进了湿漉漉的rou屄之中,浅浅地插着那蚌口。 粗粝的靴底把那娇嫩的东西磨得极痛,可越是痛,潮液就流得越旺,不多时就在颜良的身下积了一小滩。 文丑挪开了靴子,靴尖自蚌缝扯出来一丝水线,那条细线在靴底碾上颜良胸膛时断掉了,肥软的乳尖被靴子踩成了扁扁的圆。 颜良瞥见那湿淋淋的靴面,心中的羞意就够他死过去那么一次,又听文丑自高处传来的调笑:“颜良,你的yin汁把我的靴子都洗干净了。” “别……呜、嗯哈——” 颜良无措地攀着靴筒,他xue间酥软的劲儿还没过去,屄口又让什么东西cao进去了,低头去看,才发现是文丑靴子的根儿,那根儿不算长,已经全数没入,而今在其中浅浅地抽插着。 捅进去时靴底就“啪啪”敲着阴阜,连带着颜良的小腹都一阵一阵地抽痛,被无生命的物件作弄着身体,那怪异感让他的心口泛酸,鼓动个不停,可他翘着的前头却不争气地流着水,他面上也流着泪水,抱着文丑的小腿乞怜道:“好痛……文丑、文丑,好痛……呜……” “痛吗?”文丑说着,靴底又在阴rou上敲了一下,潮液四溅,他撩起颜良汗湿的侧发,指骨屈起轻轻地抚着颜良潮湿的面颊“可是颜良,你下头的东西却哭得正开心呢。” “不、不是的……呜、不要……不想被鞋子弄……” “可你这儿咬得这般紧,正是sao得要讨cao的时候呀。” “不、呜……要你的、哈……要你的……”见着文丑眼中的笑意,颜良又呜咽着牵了他的手,亲吻文丑的指骨,那些咸涩的泪液被他自己吞了,空出的嘴巴又嗫嚅着“要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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