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鸣雁舒(翁媳甜宠H 腹黑权臣x软萌小美人)_番外 所谓一儿一女 就会跑偏!!!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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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 所谓一儿一女 就会跑偏!!! (第5/6页)

外的男孩子,把龚纾抱到膝上替她擦净脸,笑眯眯地问:“纾儿,娘亲呢?”

    “……”

    蓝鹤与孟砺在大殿顶上偷听下面动静,她不愿被舅舅嘲笑讥讽,本想躲着不去见他,结果他一开口不问小孩们的来意,先揪住她这个外甥女不放,显然她在附近窥视的事情瞒不住老jianian巨猾的永嘉帝。

    龚忱伏地不动,龚纾对皇帝眨眨眼睛,“纾儿每次来宫里看舅公,总觉着一次比一次俊,从不见老,是宫里有什么驻颜养寿的秘方吗?舅公能不能分纾儿一点回去给爹爹吃,他这几日又多了两根白头发。”

    龚纾这次可是绞尽脑汁把自己的看家功夫都拿出来了,为了讨皇帝欢喜连带着拉踩自己父亲,蓝鹤听得心里都害怕,若是被老头知道了那还了得。

    永嘉帝果然高兴,哈哈大笑盯着首辅大人的多出来的两根白发细问了许久,一脸幸灾乐祸。龚忱一直跪着不动,耐心等待皇帝垂询,直到永嘉帝抱着meimei玩到心满意足,转头叫他平身才小心翼翼从地上起来,让蓝鹤十分同情,儿子像老头,永嘉帝就特别喜欢折腾他们父子俩。

    龚忱言简意赅地说明了meimei闯下的祸事,而后开始求饶。

    “皇上,臣曾在佛家典籍读过一则逸闻,相传仙崖禅师门下学僧,夜半爬墙外出寻乐。禅师夜巡,见墙角高脚凳,已知就里。禅师将高凳移开,蹲于凳处。夜深,学僧游归,不知凳移,跨脚踩禅师头颅入院,知其踩踏禅师,慌不择言。禅师未怒,慰其道:‘夜深露重,小心着凉,快去安歇’。自此,百余学僧后绝夜游。

    由此可见,育人当以宽。

    舍妹顽皮淘气,毁人心爱之物,家严家慈教导确有失当不足之处,难逃其责,难辞其咎,只是纾儿年幼,蒙昧未通世事,臣实不忍见其受父母表舅公苛责,万般无奈,只得携她一道,冒死无诏面圣,跪求皇上施恩相助,平息四王爷雷霆之怒。所有责罚,臣愿代舍妹一力承担。”

    永嘉帝似笑非笑看看龚忱,转头对龚纾说:“你看,你要做坏事,你哥哥就得代你受罚,别看只是几只鸟儿,那些玩意可是你表舅公的心头rou,朕也不好太偏帮你们,总得做做样子平息老四的怒火,纾儿说说看该怎么罚你哥哥好?”

    殿内与殿上的人都竖起耳朵,听四岁的小龚纾怎么应对永嘉帝的刁难,她歪着小脑袋想了想,环住永嘉帝的脖子甜甜笑道:“表舅公瞧着脾气大,但心肠一等一的好,对家里人最是心软,同皇上舅公一样,是心宽气喘的好人,我诚心悔过认错,他一定不会罚哥哥。”

    “不会罚你们大老远跑到皇宫来搬什么救兵?还有那不叫‘心宽气喘’,叫心胸宽广。”永嘉帝无情地拆穿班门弄斧的小孩,但高帽子他还是收下了,尤其是夸他那个魔王弟弟的。

    他轻哼一声挑挑眉,“龚忱,你求朕这个做兄长的帮忙管束去龚府大闹的四王爷,可以,不过你们弄丢了他的爱宠,该如何罚,自然该由他说了算。阿撵,下来!”

    被召唤的蓝鹤厚着脸皮跳下屋顶,尴尬地走入大殿行礼叩拜,垂着脑袋不敢与舅舅对视。

    永嘉帝面色一冷:“你一个做母亲的,居然带着孩子闯皇城,还躲起来让两个小小幼童来向朕求情,还有没有点担当?”

    “舅舅我错了。”蓝鹤一脸诚恳,和小时候一样哭唧唧地看着他求饶撒娇,“都是我的错,表舅要拆我家房子呢,求舅舅救我~”

    永嘉皇帝看到她头疼郁卒的模样心下暗爽,小阿撵从小就捣蛋,现在生了个女儿闯祸的本事也不输她,正是报应不爽,活该。

    “有事钟无艳无事夏迎春,平日里只和你表舅亲,惹恼了他才想起我这舅舅,呵。来人,传旨下去,急召荣亲王进宫。”

    最终这件事在永嘉帝的调停下不了了之,荣亲王的鸟儿们是找不回来了,他也不能真的把一个粉雕玉琢的女娃娃怎么样,忿忿地要龚纾给他做一日“执扇仆役”。

    龚忱舍不得meimei,死活要跟着一起去,被父亲拦下狠狠训了一顿。

    “纾儿虽是小儿,亦不可不知为人处世的道理,玉不琢不成器,既然犯了错,受些小小教训乃是理所应当。你只知溺爱meimei,却不懂好好教导她为自己所作所为担责认错,反而带着她一起冒险出逃,投机取巧想以权势压制对方,岂是堂堂君子所为?今日起禁足十日自省,去把《道德经》抄写个三五遍好好悟一悟。”

    龚忱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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