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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被人杀更可怕。”

“那你认为梦到自己一直在杀／人可怕，还是我们都不见了可怕？”金刚狼问道。

劳拉沉默地思考了一会，说：“我不希望你们都不见了。”

金刚狼看着劳拉那双大眼，她抿唇注视着他，不高兴的脸上是还未褪去的慌张之色，他伸出手在她脑袋上拍了拍，低沉着嗓子说：“不要胡思乱想。”

“我没有，你曾经就……”劳拉看着他，他的脸色好像看上去比刚才更坏了，于是，那还没说出口的后半句话吞进了肚子里，小声嘟囔：“总之，我没有胡思乱想！”

金刚狼将她的话听得清清楚楚，心头那股憋气渐渐地散去，他用他的大手在她脑袋上再次拍了拍，说：“好了，你看到了，我们都在，没有不见。”

劳拉抬眼，撅嘴说：“你能保证？”

“我不能。”金刚狼假装没有看到安妮投来的眼神，“你应该明白，没有什么事情是永远不变的，所以我不能保证，我只能说现在我们都在这里。”

安妮叹了一口气，他虽然没有顺应她的意思，对劳拉做出保证，但是这样似乎更恰当，劳拉这个年纪正好半大不小的，有时候开诚布公地讲明白，比为了哄她去许下，可能都不一定做得到的保证会更好。

劳拉听了他的话，一声不响地思考了许久，突然说：“那么，你们刚才在做什么？”

这个问题一出口，房间里顿时安静了。

安妮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金刚狼，并不打算回答，她说：“你来告诉她吧！”

金刚狼尴尬地咳嗽了一声，清了清嗓子，说：“你问这个干什么？”

劳拉靠在安妮身上，双眼眨了一眨，说：“我不能知道吗？”

金刚狼的脸部表情瞬间扭曲了，他似乎想发火又极力地忍耐着，又似乎想平和地面对小劳拉，结果只是将自己变得有些奇怪，他向安妮投去求救的眼神。

安妮摸摸劳拉的头发，说：“他会告诉你的，不过你需要一点点耐心。”她将绒毯在身上一过，掩住内里几乎已经不能蔽体的衣服，笑着说：“现在，客厅属于你们了。”说完，站起来就要走出客厅。

金刚狼伸手挡住她，说：“你就这样把我丢给劳拉了？”

安妮摸摸他的脸颊，微笑着说：“对，你得好好地向她说明，刚才，我们到底在做什么。”

“我不行。”金刚狼十分不愿意，他看着安妮，“你来吧！你来告诉她！”

“这事我帮不了你，如果你希望下次还出现今天这样的情况，你也可以选择什么都不说。”安妮弯弯嘴角，离开了客厅。

金刚狼转回头，发现劳拉正好奇地看着他，他有些不自在地双手抱在胸前，“嗯哼，这个……好吧！”他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说：“我们刚才……”

“什么？”劳拉一脸求知欲地看着他。

金刚狼只觉得这辈子都没有这样窘迫过，他甚至觉得要在孩子面前解释，刚才他和安妮之间发生的事情，还不如让他出去杀几个混球或者社会败类，那事情都比这要简单得多。他烦恼地看着劳拉，说：“你觉得我们在做什么？”

劳拉一本正经地看着他说：“我不知道，所以我才问你们啊！”

金刚狼一噎，瞪着劳拉，愠怒地问：“你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