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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

“等我拿一个冠军，可以吗？我能再拿一个冠军，一定可以的。”

姜恬鼻子一酸，她知道，或许在顾澈的心里，拿到一个冠军，对他来说可能已经变成了一个执念。但是，她还是忍不住问道：“拿到什么冠军，S赛冠军吗？”

顾澈诚实地回答道：“是，等我拿到一个S赛冠军，等我们拿到第一个S赛冠军。”

姜恬吸了吸鼻子，说道：“顾澈，其实你真的没必要给自己这么大的压力的。你做的已经很好了。只要竭尽全力，就行了。”想了一会儿，她却又补充道：“不过，我相信你，你可以的。”

顾澈抱着姜恬的手臂又紧了一点，说道：“一定要拿到这个冠军，为LPL，为ND，为林尔乔，也是为你。”

姜恬的眼泪落了下来。冬夜清冷的夜空之中，炸开了一朵漂亮的烟火。

顾澈最后还是没有进屋，还是转身离开，说要坐飞机回基地去了。姜恬站在原地，看着顾澈的背影，踩在雪地上，渐行渐远，最后消失不见。

姜恬擦了擦眼睛，还在原地呆站着。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的后背忽然被拍了一下。

姜恬受惊转头，看到她mama正站在自己旁边，问道：“恬恬，怎么叫你倒个垃圾倒了这么长时间，在这站着干嘛呢？”

姜恬这才回过神来，立刻遮掩道：“没有。mama，我刚才出来倒垃圾，看到那边在放烟花，特别好看，我就在这看了一会儿。”

姜恬mama摸了摸她的脸颊，说道：“好了，别看了。你看你的脸都冻红了，快点，跟mama进屋，睡觉吧。”

姜恬被她mama牵着手走进了院子。一路上，她还不忘回头看了好几眼，想看看能不能看到顾澈。但是铁门外面静悄悄的，一个人影都没有，安静的好像顾澈刚才根本没在那里站过。



姜恬一口气在家里歇了快半个月才回去。已经大四下半年了。没有什么事情，姜恬用半年时间准备的论文递交了上去，修改了两三次之后，在指导老师那里也通过了，只需要等待之后的答辩就可以。

再接下来，就是该拍毕业照了。所以这半年，姜恬基本什么事都没有。随着时间的推移和姜恬的表现，现在网络上基本没有骂她的声音了。但是姜恬却一直没有删除那条置顶的微博，而是一直放在那里。

跟以前不同的时候，这次回去之后的姜恬，一直保持着和父母的联系。在自己压力大的时候，经常会跟爸妈打一个电话，把心里的事情都告诉他们。而新年那一日出现在自己家门口的顾澈，却再也没有叫自己出去吃饭或者逛街了。

他像是自己给自己结了一层厚厚的茧，然后把整个人都包裹了起来。除了在比赛的场馆，姜恬也没有再见过顾澈。听卓子航对她说，现在ND的队员们训练都十分紧张，比完赛之后也很少会休息，基本比赛之后就都回去训练了。

姜恬也是到现在才大概明白了顾澈那天晚上为何会冒着雪等在自己家门口。那或许不是看望，而且道别。

道别这一年的时间，即使面对面，也只是简单的打招呼，不会像所有情侣和快要成为情侣的人一样，出去约会吃饭增进感情。

但是姜恬及时明白过来之后，也没有后悔过自己当时给顾澈的回答。因为，即使再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