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留下的画像 (第2/3页)

今这边就听不到他那边的声音了，只有烟花爆竹震耳欲聋的声响。

    她闭着眼睛，感受杨程留在被子里的余温。

    ***

    现在是凌晨十二点，往常小区里这个时间段没人走动，走廊里也是静悄悄的，杨程警觉性高，觉得这敲门声出现得蹊跷，透过猫眼往外看，门外站着三个警察。

    他思考了一会，把门打开。

    三个警员对着杨程出事警官证：“您好，杨先生，我们是xxx   分局的。”

    杨程看了眼他们的证件，把门半掩上，视线越过他们看向楼道，空荡荡的：“出什么事了吗？”

    “确实出了点事，所以我们才这个点出警。实在不好意思，大晚上的打搅您休息了。有几个问题想问您，希望您能配合。”

    杨程点点头。

    一个警察拿出纸笔准备记录：“上个月对面的小区发生火灾，您是第一个过去救火的？可否跟我们说一下当时的具体情况。”

    “是。”杨程如实回答，“当天晚上凌晨三点十分，我闻到浓烟味，起来查看情况，看到对面小区发生火灾，给我的同事打完电话，就赶紧过去灭火了。”

    “您认识那套房子的业主吗？”

    杨程摇摇头。

    他是消防员，对咽雾味道敏感，所以那天发现得早，但是发生火灾的地点距离他不算特别近，赶过去的时候花了五分钟时间，那间房子早已是火光弥漫，浓烟滚滚。

    突如其来的火灾把睡梦中的居民全都惊醒，楼道里一片混乱，那层楼又是高层，十九楼，他跑上去又花费了不少时间，虽然最后成功把火扑灭，但是没能救下业主，警察第一时间赶来，后面的事他没跟进，交给了警察处理。

    “是这样的。”警察解释，“通过调查取证，我们发现那天晚上的火灾不是意外，而是他杀。有人故意纵火将那套房子的业主杀死，监控捕捉到了纵火的人，他最近频道出没在您住的这个小区，尤其是您这层楼。”

    杨程全神贯注地听他们说话：“你们怀疑作案的人可能是这个小区的人？”

    “目前还不确定，不过我们猜测，您现在住的这套房子是嫌疑人的新目标。”

    另一个警官补充：“杨先生，您租这套房子前，有提前了解上一任租户吗？”

    杨程摇摇头：“房子是我同事帮忙找的，我就来看过一次，租房手续流程都是和原房主沟通。”

    三个警察飞快地对视一眼，杨程问：“这套房子有问题？”

    “您现在住的这套房子，是死者生前租的工作室。”

    杨程眉头一跳。

    这么巧合？

    “杨先生，我们现在怀疑这套房子有死者重要的遗物，可以暴露嫌疑人的身份。我们能进去看看吗？”

    杨程侧身让开路，把门敞开：“请便。”

    他从事消防行业六年，在查案和刑侦方面比不上专业的警察，但是机敏性不低，这些年救过的火灾数都数不不过来，有些火灾是意外，而有些属于谋杀，救火的时候一眼就能看出来。

    意外和行凶的火灾情况现场，是不一样的。

    他不知道这件事怎么就突然跟自己租的新房子扯上关系，但是既然警察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