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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摸儿子的脑袋，宠溺的眼神尽露，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儿子的话，我突然觉得酸楚。这小子早产，小时候身体很差，可是自己根本没有条件好好给他补。收了收神，佯装开心的提高音调，我吆呼着俩人快坐下来，准备开始了。

“小破，我要吃丸子！”

“儿子，青菜也要吃点。”牛青在我还没动手之前，已经夹了几个丸子和蔬菜放在儿子碗里，然后把我最喜欢的蟹rou/棒全部捞起来。

“等下，怎么都给我啊？”笑着推住男人的手，我拿起筷子夹了两条，其他的全部推到男人碗里。

一家人，其乐融融。气氛好到牛尚笑眯了眼睛，他最大愿望就是爸妈能像正常夫妻一样，然后一家人开开心心的过日子。就算穷点，他也会很快乐、很快乐！

找准时机，牛尚推了推爸爸要跟小破干杯。哎，他这个儿子做的真辛苦！小脸儿暗下苦苦的皱成小猫咪，转眼又变了副模样面对眼前的父母。

牛青倒了两杯红酒后，慢慢拖着酒杯伸出手来：“小破，谢谢你嫁给我，谢谢你给了我这么可爱的儿子.....”

鼻头一酸，我撑着笑容回他：“也谢谢你，给我这么安定的日子，给我聪明、乖巧的儿子。”

“哇......”

一声大叫捣乱了有点感人的气氛，我和牛青被突然大哭的儿子吓到。两人手忙脚乱的安抚，却一头雾水。

“天啊，儿子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别吓爸爸啊！”牛青焦急的窜起身子抱住儿子四处查看，那双流露着nongnong父爱的眼神不紧温暖了牛尚，更撼动了我。

一股暖流从胸口而下，我突然觉得，父爱.....有时候别母爱还来的细腻。比起牛青，我觉得自己太不称职了......眼角潮湿，我似乎明白了儿子哭泣的原因。

汹涌翻滚的波涛淹没了胸口，我被潮水扼住了呼吸。看着眼前的男人，心房一点一点松懈，或许我不该执着于梦境，眼前的人.....才是最重要的。

不知不觉一瓶红酒被两人饮尽，期间虽然有牛尚“突然情况”的插播，但没有阻止晚餐的进行。等时钟滴答转到9点的时候，我已经醉眼朦胧，意识模糊。最后倒在沙发上呼呼欲睡....

同样有了酒意的牛青撑着神智整理完东西，然后蹲坐在我旁边痴情、落寞的注视着。他伸出从来不敢随意碰触我的手掌，慢慢*过那张完美、漂亮的脸蛋儿，一种从没消失过的自卑顿时又开始肆意窜起。

然后，迅速把手伸了回来......

“爸爸。”牛尚走到牛青身边，虽然小，但是他知道爸爸很爱很爱mama。就像电视里可以为对方去死的爱，他相信爸爸对小破，就是那样的感情。

可是，小破好像不爱爸爸。他不知道自己出生之前发生过什么事情，但是....他爸爸就是牛青，mama是小破，这辈子都没法改变。虽然爸爸很让、很让自己生气，但是，他是牛尚唯一的爸爸。

“儿子，困了吗？我带你回房间睡觉吧。”牛青以为儿子想睡了，连忙撑起有点摇摆的身体，却被儿子按住。

牛尚泛着泪花的双眼，清澈。透明。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