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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体现呐。于是满面春风地宣布了夏侯麟的获胜,作为昶州城人与有荣焉呐。旌竹微微一笑,给众人留下了一个潇洒的背影,走了。夏侯麟面上却没有笑,拳头慢慢收紧重重锤下,压于案角的那幅分明更为切题。现在这是什么意思?算是什么意思!“臭竹子!你这是什么意思?看不起我吗!啊!”台上台下众人面面相觑,目送着旌竹一行三人,渐渐行远。“你还真不将第一画师的名头当回事。”白鸳驱身向前,奇怪道:“画得好好的,为何重画?”“临时起意。”他笑答:“为何事事需要理由?”琥珀忍不住嘀咕道:“还不是因为小鸳姐。”被旌竹一个爆栗弹了回去。白鸳没听清,摊了摊手表示:“我有点同情夏侯麟。他似乎很重视这次比赛。旌竹表示赞同,但每每见他急跳脚的模样,总忍不住想要下回再看。“其实……”白鸳忽然道:“答应夏侯麟的邀约,你还有其他目的吧?”因为就今日的情况而言,她实在想不出,他同意参加这场比试的用意究竟在哪儿。旌竹不置可否,放眼天边,手指轻轻在竹条上敲响,半晌,悠然道:“经此一事,我身在昶州城这件事,应当无人不晓了。”…………第80章食言而肥三人回了客栈后,琥珀先去退房,收拾收拾后引着一脸茫然的白鸳,登上了马车。马车一路绝尘,往城南边的一处宅院行去。待到宅邸时,已近黄昏。亭台楼阁,小桥画壁,蒙蒙夜色下美则美矣,少了点生气,除去看门的大爷与灶房的伙夫,再无一人。倒也清净。据琥珀说,这是旌竹在昶州的家。白鸳不由纳闷,既然如此,为何不一开始就住进来?听闻此处有独立浴池,是天然引入的山泉水,白鸳立马挑着灯笼,抱着换洗衣衫,也打算美美地泡个澡,好好解解乏,然后回房梦周公。这计划光是想想都浑身舒畅。只是来到时,发现已被人捷足先登。隔着窗纱盈盈透着光,琥珀守在紧闭的门前,冲她傻笑两声。可想而知,屋里还能是谁。屋内隐有水声哗哗,白鸳朝琥珀身后看了一眼,奇怪道:“你怎么不进去伺候。”因为一向如此,因此琥珀一时答不上来,细想了想后认真道:“主子大概是觉得,若是被我看去了身子,会有些吃亏吧。”白鸳点了点头表示明白,“大概是看惯了穿女装的你,水汽蒸腾下,会有些错乱吧。”见琥珀嘴角一瘪,险些哭出来,白鸳连忙转了话题,“诶——?旌竹在昶州怎么有座宅子?”见她不提那茬,琥珀遂也好好答道:“主子虽不是昶州人,却是自小在昶州长大的。”白鸳顺势道出了心中疑问,“那我们为何一开始不回这儿住,要住客栈?”琥珀耸耸肩表示:“主子离开昶州已有五年,宅子虽不算太大,但五年下来,无人照料一时也住不进来人。”白鸳本还想说,随便卖幅画不就有大把银子进兜了么?为何不请个人留下照料一下。但转念想起,那家伙任性得很,并不如自己想象得那般藏着小金库。又或许仅是任性地不想找人看家护院,也未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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