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职猎人】此处山猫与野狼共舞_破碎之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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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破碎之花 (第6/6页)

,似乎只是为了性欲上的发泄。当然,父女之间的性行为无论出于感情还是性欲都是完全背德的。

    她从来不明白父亲出于什么原因娶基裘,也许他只是需要一个妻子,而基裘恰好门当户对,就这么简单。她当然抗议过,但没人听她的,她明明是席巴亲生的女儿,却不得不像个局外人一样被迫融入一个大家族中,被要求与继母和继兄和谐共处,眼睁睁地看着同父异母的弟弟们轻而易举地分走父亲的关注,再一点一点地失去宠爱,最后沦为整个家族的性奴。

    她也不明白为什么伊路米把她送到父亲的床上时,父亲会那样熟视无睹地接受,仿佛她不是亲生的女儿。那个夜晚比伊路米第一次强jianian她还要痛苦,父亲完全变成了一个陌生人,她喊爸爸的时候他没有理她,她尖叫哭喊的时候他也无动于衷。他无视了她的求救。这是最令她难以接受的。从那以后她就不再做无谓的反抗。

    她听到西索往手上倒润滑油,仔细涂抹在他的yinjing和她的私处。他抱住她后腰,将性器抵在她xue口,慢慢往里送。太痛了,她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惨烈的尖叫,西索顿住了。她觉得这样可能会很扫兴,于是紧紧咬着嘴唇,尽力压抑着尖叫,手指抓着床单,恐惧无助地等着他下一次进来。

    突然间她发觉西索不是准备抽插而是要退出去。像小时候父亲陪她睡着后悄悄离开,一走就是十天半个月,她总是梦见父亲走了就再也不回来。她本能地伸手抓住他,“别走,Daddy——”

    西索倾身把她拉进怀里,细碎的吻有些凌乱地落在她额头、脸颊和嘴唇,她感觉到他深吸了口气,像是在极力忍耐。

    “嗯~你让我很难办呢……”比她的体温低得多的手覆上来,转着圈拨弄着乳尖的金属钉,“随便叫男人daddy是很危险的事情哦~再这么叫我就默认你想要了??现在后悔的话还有机会,而我一旦开始,就不会停下来……”

    她的反应是将额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像喝醉了一样口齿不清地小声叫道:“Daddy……”

    这个称呼就像个开关,开启了一次激烈到甚至有点疯狂的交合。这是她第一次直观地感受到西索所说的“不会停下来”究竟是怎样的。他压着她凶狠地贯穿进去,膨隆的肌rou带来强烈的压迫感,他的动作简直像要把她拆散。

    被蹂躏了一晚的xiaoxue根本承受不了再一次粗暴的侵犯,她一边哭泣一边疼得发抖,想要并拢腿向后退缩,去躲避被撕裂的疼痛,但只是被温柔又残忍地拉开双腿。

    她受不了了,可这时西索用领带蒙住了她的眼睛,失去视觉之后,西索带来的感受和父亲渐渐重合,体格和力量的巨大差距带来沉重的压迫感,逃,逃不开,筋络分明的手握紧了她的脚腕,一种无法反抗的绝望感。每当她哭着喊Daddy的时候,下面的顶撞便变得格外猛烈。

    “我受不了了……daddy……”她像个小孩一样呜咽起来,“快点结束吧——呜……”

    “再稍微忍耐一下……”耳边低沉的喘息伴随着皮rou碰撞的啪啪声和咕啾咕啾的yin靡水声,“我很快就来了……”

    他将她翻了过去,从背后抱住她,她觉得自己像被一头熊抱住了,整个人都被裹含在他怀里,他的大块头这样深刻地留在了她的脑海中。后入的体位比正常姿势插得更深,他从后面架起她的大腿,性器撞得她的身体一扑一扑地向前耸动。好像还嫌不够似的,他一手托住她小腹,一手握住她rufang,更加强硬地抽插撞击起来。

    她的意识像一根紧绷的风筝线,被高空的强风狂暴地拉拽着。内射的时候,西索的手指重重碾过她肿胀挺立的花核,他吻了吻她的耳垂,低声笑着夸赞:“好孩子??”

    这样强烈的刺激让她崩溃地绞紧了xue道,高潮像电流一样冲刷过rou体,温暖的泉水随着西索的退出从她身下汨汨流出,混合着隐约的血腥味。意识成了断了线的风筝,身不由己地飘进了一片渺茫的黑夜。

    她觉得她会死,不是什么为自由而死、为爱情而死,而是货真价实的——她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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