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南亚洲女性酷刑史_A34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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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34 (第2/3页)

是给吴队抽过二三十下皮带的,再加上前边七天里边,天天一个样。没破皮的地方,鼓起来青一道紫一道的棱,抽开了的,就是裸着的红嫩的rou了。这些当然是疼,男人压上来一晃悠就更疼,疼得人心里发慌,可要光是这个,虹还能忍。她一直就是那幺忍下来的。现在再给拖翻过来以后,两个兵一人一条皮带,从肩膀开始往下一寸一寸的补鞭子。皮子的刃口切进陈伤里边,每一下,虹都从手指尖上一直抽到脚后跟底下,就像是过电一样,激得她整个人在兵们的手底下,扭着,挣着,一个劲地往高处窜。

    「按紧点了啊,弟兄们。」

    阿福说。这回开叫了吧,妈的贱女人,敢看轻咱们。一个光屁股娘们儿,上来就敢踢老子,老子是你这样的烂屄能踢的吗?老子今天就让你叫,让你叫个够。

    他捧起土盐来,泼到女人整片血淋淋的rou上去。还那个笤帚呢?那个是用来划拉开女人的皮和rou的。竹丝竹节蘸着粗盐颗粒,从女人伤口皮rou的边边角角,缝里缝外地横刷过去……女人觉得就像有一个大火球从身上滚过去一样,她整个人都被完全浸没到了疼痛里边,那就像是一口井,深得够不着底。她陷落在底下,从眼耳口鼻涌进来的不是水,全都是又厚又重的疼。水全都被挤出去了,变成了四处流淌的冷汗。她觉得,她真能被这些结结实实的疼痛,压榨成一块rou饼。

    「咱们现在干她,她就得叫个不停了吧?」

    「对

    ,要的就是这个劲儿……那边,那边,找张床,把她给搁床上去。」

    藤弄到处都是树,大家都睡木头板。现在是夏天,把席子卷一卷推到墙边,把剩下的半袋盐先铺上去了。「嗯,还得有点什幺,还有什幺能扎着人疼的?」

    「钉子吧。」

    还能从墙角跟下找出一把铁钉子来,钉木头墙面挂东西用的。

    当然是没有把它们竖起来钉了,就是往床上一撒。它们横七竖八地躺在那上面,一个一个地翘着头,带着寒光闪闪的尾巴,看着也挺瘆人。再以后,女人就给拽着头发,抱着腿脚,扔到那上面去了。

    「揉她。」

    她的背后是绽开的血口子,口子里边是溶化得星星点点的盐巴再加铁钉。几个半大小子像揉面团一样按在她的肚子上,推着她的身子往左往右地晃。就是要把这些要人命的东西,像是成千上万朵小火苗一样,更深,更紧,yingying实实地嵌进她的rou里边去,让它们,一直烧在女人细细巧巧,一丝一缕花芯子一样的神经梢子上。

    女人梗着脖子往上挺起了肩膀,有人爬到床板上边,掐着脖子把她往床里面拖,拖出一截子往下按,按结实了,再顺着床板推回来。这样几个来回,都是带着rou里边所有那些磕磕绊绊的杂碎走的,女人觉得每一下子,都像是从背上撕扯下去一整张皮,她哭,喊,就像是一头半死的母猪,正在被人割着脖子。

    到她的屁股再被推回床板边上的时候,阿福的东西就等在那了。

    她、她、他妈的……真叫紧啊……

    那是女人疼得,抽起来的紧。盐腌渍着的疼是停不下来的,那种啃咬着人心尖的疼是一股火辣辣的疯劲儿,堵满在女人的整个腔子里边,逼得人非得要做点什幺。好像是,做点什幺也许就能把疼痛给甩出去。女人上半是被按住了动弹不了,她一挺膝盖就把两条光腿踢到了半空中。

    那孩子插在她的身体里边前后冲撞,像是一台开足了的机器。女人的两只光脚板在男人的肩膀后边,上下飞舞,就像两只大夜蛾子。脚镣串子甩起来,撞到男孩的光背上,他都顾不上了。

    他只觉得自己的胯骨咚地一下,打在了女人敦实的屁股rou上,他觉得自己的心停止不住,空空荡荡地穿了出去……他看到底下是一张抽搐扭曲的女人的脸,眼睛不是眼睛,嘴不是嘴了,歪着斜着,像是一个被踩烂了的酸柠檬。呸!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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