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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1巴西大赛(3) (第2/2页)
间不早不晚。 看台上席平曼和一女孩并坐,见她走上来:“上次仪式时你见过的,这是阙微霖。” 到跟前沈星才回忆起,原来是那个在NGO工作的女孩。 两人打了招呼,她坐下看比赛。 “我买得也是这个区的票,前晚刚到圣保罗就遇上平曼,就跟人换座位。” 阙微霖拿出防晒霜涂了涂脖子,递给沈星,比划着让她也涂涂。 沈星接过时,比赛已经在指示灯熄灭时开始了。 “昨天是排位赛,根据车手单圈最快的成绩决定最后一场的出发顺序,”席平曼指着第二位红白相间的赛车,“我们俱乐部表现不错,这次有车手排在第二位。” 比赛开始时赛车嘶鸣着冲出,观众们都兴味十足,但十几分钟后,车手精力都放在了控制车体上,超车都很少见到,赛道实在太过陡了。 而陡道过去之后就是一段长长的直道,一段时间内连主持人都没什么可解说的。 在半个小时后,主看台这边的一些观众已经准备下去买点简餐和饮用水。 赛道很热观众都有些萎靡不振。 沈星将路上买的草帽盖到脸上,又闷又困。 身上的水分蒸发得很快,她想下去买点水。 旁边两人也没好到哪去,或斜撑或埋头。 “今年的比赛有些忒无趣了。”席平曼双眼无神看着赛道。 阙微霖摘下帽子,让汗湿的头发透透气:“确实没有去年在加拿大那站有意思。” 沈星是第一次看比赛,对全程观看没什么执着,起身准备下去:“我下去买点吃的、喝的,要带点什么吗?” 阙微霖帽子一扔,也不耐烦了:“我跟你一起。” “帮我随便带个吃的就行。”席平曼还盯着赛场上他们俱乐部的赛车手。 于是两人从看台上往侧面楼梯走。 而在这时,看台最上面爆出一声尖利的惨叫。 两人顿住脚步向上看。 上方看台,一男子斜倒在座位上,额头正中一个血洞向外汩汩冒血,那人的右臂还在颤抖着一抽一抽的。 有人反应迅速,护着高位上一个捂着肩膀的中年男人向下走,外型普通的公文包此刻展开成为防弹盾牌,将那一块区域围得严严实实。 看台上的人见此情景都疯了一般惊慌地起身,人们拥挤着想从楼梯离开。 不断有人倒在了子弹下。 这是无差别的屠杀还是针对性的开枪? 没有人知道。 主办方这时才反应过来,调派安保和救护车。 但此时场上的混乱再次升级,每一区看台都发生了sao乱,看台成了无间修罗场。 沈星和阙微霖裹挟在人群之中无法脱身,席平曼被困在中央动弹不得。 栏杆被人群挤压得吱吱作响,数米的高台,掉下去不死也是半残,外围的人惊慌的向内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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