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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书】(9.1) (9.2) (第6/6页)
下来。 那东西早翘起来,它的长与粗,可以跟她的小臂相媲美了。 guitou如鹅蛋,红得发紫。 马眼上渗出粘液来。 叶秋长呼呼喘着气,巨炮跟着晃动,说:「姐啊,一会儿你可得好好陪我啊。」 冷千姗两只玉手试着合握,居然十指未能相接,脸上的笑容不禁变了变,叹 息道:「小坏人啊,这个太可怕了。这要是进去了,岂不是没命了?」 「不会的,我用它干过施咏春,她很喜欢的。」 冷千姗妙目瞪大,惊呼道:「她还能吞进去,真厉害。」 叶秋长向她挺着屁股,说:「姐,你也行的,试试吧。」 冷千姗玉手按了按巨炮,又在自己的胯下比了比,摇头道:「肯定不行的。」 「实践出真知!」 「我倒是想试,试不了。」 「怎么了?」 「我们女人不比你们男人。我们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 她俏脸上调侃的笑意。 叶秋长苦着一张脸,俯视着激昂的巨炮,问道:「那怎么办?」 冷千姗笑了,说:「世上的大炮不只一尊,世上的靶子也很多啊。这医院里 就有好多的。」 叶秋长用了巨掌抚着冷千姗的头顶,说:「可我只想和你好。」 冷千姗嘻嘻一笑,伸嘴在guitou上啧地亲了一口,说:「别急,别急,下次姐 姐一定陪你。」 叶秋长被亲得喔了一声,那根大炮象翘翘板似的上下弹跳着,心里热热的, 像是着火。 「今天的试验很成功,咱们得庆贺一下子。」 「你要请喝酒吗?」 冷千姗笑笑不出声,进套间把吉他挎来了,脸上带着成功者的笑容。 「你这是摆造型拍照吗?」 「你呀,一点不懂艺术。我这是要唱歌庆祝。」 纤手一拨,铮铮几声,圆润饱满,很内行的。 冷千姗往自己的椅子上一坐,问道:「你想听什么歌?」 叶秋长回答道:「相亲相爱。」 随着纤手的拂动,吉他如流水声般响起,抑扬顿挫,连绵不绝,形成一支优 美的乐曲。 「如果还有明天,你想怎样装扮你的脸。如果没有明天,要怎么说再见…」 冷千姗的歌喉厚实又不失柔美,清脆又带着磁性,听得叶秋长竟有种沉醉之 感。 本来这歌词是悲悲切切的,可是她唱出来却是潇洒、轻快的,彷佛传达出一 种鲜明的人生观。 歌声一停,叶秋长鼓掌说:「想不到姐是一位歌星啊。」 冷千姗眉飞色舞,说:「我的才华多着呢,你以后慢慢发现吧。」 叶秋长疑惑地问:「我不明白,你怎么唱死人的歌?这首歌不吉利。」 「死亡是人类最后的归宿,谁都不能免。我很坦然。我对死亡对着由衷的爱 ,觉得这比爱情啊,事业啊更重要。要是哪天你听说我死了,不要奇怪。」 「年纪轻轻的,你可别说这种不吉利的话。」 冷千姗放下吉他,微笑道:「在别人看来,死亡是可怕的,在我却是亲切的。哪一天活不好了,或者尊严受到损害,我会选择体面地死去。死也可以像诗一 样美。」 说到此,她合上了美目,像是在与死神对话。 叶秋长瞅着她,摇了摇头,觉得这真是一个不可琢磨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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