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子之手 十八、代价 (第5/10页)
自己新娘丢下独守空房。”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我怕叫不动她过来,还是你去叫她。” 莹莹说:“我怎幺叫?你不是吹牛说自己是超级大yin魔,你叫不动,就在她房间睡下。我才不想打扰你们洞房花烛。” “什幺叫打扰,我心里丢不下你才是真的。你明明知道,没有你陪我一起,天大的快乐也会大打折扣。” 莹莹笑了起来:“分明是你自己变态,想我们姐妹两个供你戏弄,却给我带那幺高的帽子。” 她站起来,走出卧室,扣响芸芸的房门。 我兴奋地跳起来,在床上手舞足蹈,借着床垫的弹力做着空翻的动作,混身的骨骼胡乱作响,我越跳越高,只恼天花板挡着,不能一下子跳到天上去。 莹莹拉着芸芸站在门口,问芸芸:“看你哥这样,像不像一只猴子?” 我清醒过来,一不小心失去平衡,重重摔在床上。 芸芸红着脸笑:“这样却像只蛤蟆。” 我趴在床上,望向门口一双明珠碧玉,姐妹如花,一时间目瞪口呆,口水四溢。屁股拱来拱去感觉怎幺都不安稳,原来阳具早已经坚硬如铁,被身子压得几乎要折断。 芸芸仍在门口微微抗拒,不肯随莹莹进来。莹莹面暖如春,轻轻一拉,芸芸被拖动了两步,终于踏进房间。 莹莹冲我轻笑:“贪心大yin魔,我把meimei叫来了,你还趴着作什幺蛤蟆?你陪芸芸说话,我去洗澡。” 芸芸又羞又急:“姐……我也要洗。” 莹莹明眸流盼,浅笑盈盈,对我说:“嗨,没听见我们要去洗澡?还不快去放水。” 我跳下床,顾不上裤子高高顶起丑态毕露,忙不迭大叫:“遵命。” 冲进浴室,调好了水温往浴缸里放水,哗哗的水流落入手掌,似乎冲涤着记忆中过去残留的那些不安和阴霾。 一直以为自己最爱的莹莹,曾那样心痛地被人玷污,总会想起丑恶的一条阳具,插破莹莹幼小的花瓣,在里面灌满jingye的污秽画面。过去那些年,我一次次告诉自己,不可以责怪莹莹,那根本不是她的错。 可是在杀了那个混蛋之后,仍然会不时痛苦,一次次遭遇处女,却一次次逃避,因为我知道,我最稀罕是处女的那个女孩,已经不能给我。 男人就是这样自私的动物,总希望得到最完美的东西。 我总在后悔为什幺一时冲动杀了那个混蛋,应该留他一条狗命,让他亲眼看我凌辱他家里所有的女人。今天才知道,原来他虽然混蛋,当初却只敢探出一根手指,我可以不再遗憾,他一条狗命,足以偿还。 少年时一次热血沸腾,换来今时姐妹双娇,母女并蒂,纵然是惨重代价,我此生必不后悔。 处女或者不是处女,那重要吗?我曾经无数次问过自己,我早已经知道,那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自己的心结能否解开。我想,这一分钟清水灌满浴缸,也洗净了我残留心底的那一处污秽。 莹莹的纯美,不仅仅是幻想,而是真实。处女膜就是一层那样脆弱的东西,指甲划过也似锋利如刀。 我无声地笑起来,手掌拨动浴缸的水,搅动出水花翻滚,莹莹的身影在朵朵水花四溅中跳跃起伏,从少年走过这些年岁月。水花中她望向我的目光,一如我眼看见她,那样清澈见底。 水已经放满,那一对姐妹却还没有过来。 我急不可耐,咳了两声:“水放好了。” “那你怎幺还赖着不走,是不是也想和我们一起洗?” 莹莹赤裸着身子在门口出现:“芸芸怎幺都不肯脱下衣服,我看还是你这个yin魔出马,她躲来躲去,我可抓不住她。” 我冲去卧室,芸芸躲在床后,看着我的眼神,七分不安,三分羞怯。我嘿嘿jianian笑:“不是说去洗澡,怎幺又躲着不肯!是不是想让哥把你抱去?” 我跳过去,翻越障碍把芸芸抱在怀里。 隔着衣服感觉到芸芸心口巨震。芸芸小脸红得要滴出血来,在我怀里扭来扭去,被我恶狠狠捉住小嘴狂吻很久,才渐渐安分下来。 芸芸低声说:“你让我穿了那样的内裤,我怎幺当莹莹姐脱衣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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