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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大的好友都会在冬令营时透露给茗涵一些。

茗涵摇摇头：“不用了，还是等我回来吧。”

季渊冉没有因为茗涵的拒绝气馁，反而振作精神，说：“那你要在北大等着我，等我到了北大，你就要答应当我的女朋友了。”

季渊冉能够理解她母亲的想法，也正是胡玉琴对茗涵的要求，才让他也定下了自己的目标院校。

季渊冉：“我肯定能考上，你相信我。”

北大哪是说上就上的？

更何况季渊冉还几乎是从零基础开始准备，她曾经根据遗忘曲线和他目前的状态进行估测，未来的高考分数最多在556-581之间。

但这个分数，顶多只能上一个普通的985院校。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茗涵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他的眼睛：“好啊，那我等你。”

这辈子，好像不止是和自己的爱好无关，和季渊冉的未来或许也不一定会有交集。

茗涵放下手里写了一半的申请书，朝他勾勾手指：“你过来一下，我跟你说个秘密。”

季渊冉：“你说。”

起身朝她凑近一些，刚把耳朵伸过去，脸上却好像被什么东西碰了一下。

有点湿、有点软，还有一股蓝莓汁的甜味。

！！！

被碰过的脸颊倏地泛起了红晕，瞠目结舌地瞪着茗涵，季渊冉头一次像个被占了便宜的花姑娘，羞赧地咬着唇。

什么情况？今天是什么大日子吗？

捂着脸，季渊冉后悔极了：早知道就直接把嘴伸过去了。

脸上的热一下子让季渊冉变成了大舌头：“你，你什么意思？”

茗涵低头继续写着夏令营的申请表，只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就当做是个礼物好了。”

礼物？

季渊冉心里被那个突如其来的吻搅得波澜不断，嘴角止不住地上扬：“那我是不是应该回一份礼才对？”

茗涵微微一笑：“皮痒的话，可以试试。”

——

首都的冬要比征城冷得多，雾霾笼罩在城市的上空，在这里生活的人出门都要带上口罩。

大学放假的时间要比高中早，大学校园里，除了忙着兼职、努力考研的学生外，就是来这里拍照游览的旅客。

胡玉琴身体不方便，但还是跟着来了北大。一方面是为了茗涵的冬令营，一方面是因为研究所碰上了难题，需要她来帮着看看。

坐在轮椅上，通往研究所的这条路还和她记忆里的一样，甚至两边种植的法桐这么多年都没有变化。

看着来往那些行色匆匆的学生，仿佛又看到了当初刻苦学习的自己。

胡玉琴抚摸着茗涵推着轮椅的手，说：“真好，我们家涵涵以后也要在这里学习了。”

茗涵只是干巴巴地笑着，并没有说话。

比起这里，她其实更喜欢旁边的数学系学院和物理系学院。

“小胡！”

站在研究所门口，方所长远远就看到了胡玉琴，忙不迭地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