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八章 抛开立场不谈,讲个小故事 (第2/4页)
起了手杖,慢慢悠悠的走出了盐铁会议议事厅,走得很慢,似乎他变得更老了。 罗炳忠和朱瞻墡呆呆的看着胡濙的背影,一言不发,议事厅里有些安静。 朱瞻墡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说道:“人胡尚书也是读书人,你罗炳忠也是读书人,怎么差距就这么大呢?” 罗炳忠勐地打了个寒颤,回过神来说道:“臣哪配叫读书人啊。” “那这讲武堂前立箱这件事,办不办?” 朱瞻墡咬牙切齿的说道:“办!” 出了讲武堂,刘吉看着健步如飞的胡濙,再看看那根形容虚设的手杖,有些迷湖的问道:“胡师父,您还用不到这手杖吧。” 胡濙顿了顿手中的手杖说道:“当然用不到,但是它必须在,哪天陛下不需要我了,老了,这现成的理由,不就可以请辞了吗?” “我这样无德之人,坟头就该埋在垃圾堆里。” 胡濙是什么? 胡濙是谄臣,是无情的政治怪兽。 “啊这…”刘吉好像明白了些什么,一时间思绪繁杂。 刘吉在胡濙身后亦步亦趋的问道:“五皇子具体叫什么,陛下赐名了吗?” 胡濙摇头说道:“陛下还没传回旨意来。” 朱瞻墡要推行官铺法,礼部尚书请朱祁玉为五皇子赐名,宗族们还在为了降袭制闹腾,一大堆的奏疏飞向了九江府。 朱祁玉朱批了朱瞻墡的官铺法,大明没有那个条件躺在户制上躺着收租,就只能推行官铺法。 “这胡尚书,朕都不知道说他什么好,没有他在京师啊,皇叔怎么能斗得过那些臣工啊。”朱祁玉看完了胡濙的奏疏,感慨的说道。 科道言官的确有人在说襄王意欲谋反事。 胡濙说得法子,真的有人在做了,襄王尴尬的地位,他要么直接谋反,要么畏罪自杀,最后还要背上一个谋反的罪名。 胡濙事无巨细的将京中事写在了奏疏里,包括他给襄王出的主意,挑拨离间。 这一下子谁还顾得上对付襄王,即便是诬告,也够手忙脚乱一阵子了。 兴安在一旁旁研墨说道:“那是,胡尚书可是大明的常青树,陛下,礼部请把陛下为五皇子赐名。” “洋吧,朱见洋,开海之事,的确该提上日程了。”朱祁玉赐了名字,取意开海。 大明的避讳是空两格,而不是避讳名字,所以取名事上,便不需要刻意取生僻字。 朱祁玉写好了名字,将批复好的奏疏,递给了兴安说道:“那个陆来宣不是说想见见朕吗?卢忠审的差不多了,朕见见他。” 兴安其实想问问见陆来宣作甚,但还是俯首说道:“臣领旨。” 没过多久,陆来宣就被卢忠带到了甘棠别苑的御书房内。 “草民陆来宣,拜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陆来宣带着镣铐,三拜五叩的行了一个大礼。 朱祁玉没理会他,他正在聚精会神的和于谦下棋,下的是【反腐抓贪】。 这个桌旗,朱祁玉真的是天赋异禀,于谦屡败屡战,换手也赢不了。 “你不是吵着要见朕吗?现在见到了,想说什么,可以说了。”朱祁玉不再下棋,而是坐正了了身子,看着陆来宣说道。 陆来宣是金溪陆氏的宗族,是延续了几百年的门阀。 中原王朝五千年历史,有军阀、门阀、党阀、财阀,但却很少有人讨论学阀。 这是中原王朝上,远比门阀影响深渊,甚至更加可怕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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