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杀_你哭什么?你在想他?(易遂高H)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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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哭什么?你在想他?(易遂高H) (第4/7页)

命冲刺几十下,快速地抽出rou棒,一把摘掉避孕套,提腰红着眼,握着男根按住孔翎的头,将所有白浊的jingye都射在了她妆容精致的脸上。

一股股热流袭来,孔翎抿紧唇闭上眼,睫毛上、发丝上、红唇上,都挂着他喷射的温热jingye,乳白黏腻的液体从她脸上缓缓,一滴滴地,滚落下来。

易遂颜射她后,按着她的肩膀喘着粗气,半晌,在她满是凉薄恨意的眼神里俯身,神色居然又成了说不出的痛楚和迷茫。

他看着她,拨开她凌乱的发,想要去温柔地吻她,却被她再一次躲开。

易遂的手紧紧箍在她肩头,半晌,到底用力一带,拥她入怀。

男人抱着她极轻地笑了一声。

他在一片狼藉的秋日里擦去她的眼泪,真心地向她求一个答案,“为什么……为什么你能忘掉我们曾经……有多快乐?”

“孔翎,你为什么……不爱我?”

你空吗。”

孔翎回到很久不回的自己住处洗了个澡,换了身最简单的长袖和牛仔裤,把脸上所有的妆都卸去。

这才开车回了柏彦家。

上楼之前,她在车里抽了根烟。

手指不怎么好用地从烟盒里抖出烟,咬碎爆珠,用车上的点烟器点燃。

辛凉的烟草味弥漫在嘴里的时候她才想起,她似乎已经很久没抽过烟了。

车上还放着她的药,今日份的药她还没吃。

医生抱歉地说过,到了这个时期,其实也没有什么必要吃了。

于是她只是静静抽完这根烟,掐灭,带着做什么都肆无忌惮的快感。

类似于破釜沉舟的那种。

然后她拿起手机和包包,打开车门下车。

从停车场回家的路,按说最近的,就是经过西门冰镇酸梅汤小摊的那条。

可她刻意绕道另一侧回了家。

站在楼下,她抬起头,一层一层地往上数,数到家里的窗户。

没有亮灯,她仰头看了很久。

今天发生的一切都像一场梦一样。

她知道,出门前和归来后,那扇门合上再打开,早已经是两个世界。

孔翎缓缓垂下眼,忽然笑了一下。

她对自己说——

这不正是你要的吗。

不施脂粉的脸蛋素净,虽然有丝憔悴,看起来,却更像一个不过23岁的小姑娘。

孔翎和这个词阔别许久了,这一生大概不够有幸,没能抽中可以始终都做个毫无顾忌的小姑娘那张。

后来遇到一两个人,肯看穿她,还把她当小姑娘疼爱,她却也都因为种种原因没能留住。

是一张失败至极的人生牌。

她也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夜色渐浓,楼下来来往往的邻居多了起来,吃完饭的人家开始下楼游玩,有溜着宠物出来夜跑的老人,有推着孩子出门和左邻右舍聊天的夫妻,有手挽手在小区内散步的情侣。

她再不能这么安静地站在这里,站成缅怀的姿态。

她和这烟火气太格格不入了。

孔翎轻轻呼出一口气,提步走进单元门内的电梯。

站在门前,没有等她考虑要怎么打开这扇门,电话就响了起来。

屏幕上是解旭宸的名字。

孔翎只犹豫了一瞬,就接起了很久不联系的他的电话。

“喂。”

她开口不再像之前那么熟稔亲昵,那头听了后沉默半晌,还是叫她,“小羽毛。”

他顿了一下,忽然笑起来,“我在收拾东西,发现之前你落在我这儿的一条项链,就想起你了……想问问你,最近还好么。”

孔翎垂眼,在他显得刻意的寒暄里依旧没有怎么热络回应,只是浅浅应了一声,“还不错,你呢。”

他在她的生疏里显得笨拙无措。

“我么……也好。”

他没话找话,却不甘心不说出口那份想念,“只是很记挂你。”

孔翎到底轻叹一声,“还在国外吗。”

他听她肯搭话,便一股脑儿地回应,“没有,现在不怎么飞出国了,但还是要漂来漂去的……下个月初回B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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