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哭什么?你在想他?(易遂高H) (第2/7页)
再不会见到如此明yan的女人,明yan到,任何一种世上花朵的美色都不足以拿来匹配、形容她。非要用冰冷的枪口高速喷射出子弹,子弹在人体内炸开,迸溅出温热又腥甜的红来妆点。漫天飞溅的血花,这才是配得上孔翎的红。她依旧迎着骄阳浅笑,轻轻挑眉,像是温声细语地和他商量,“你高抬贵手,放了他,嗯?”她故作轻松的胁迫触怒了他。于是易遂双手插进裤子的口袋中,男人身形笔挺,也怒极反笑,声音玩味,“你为了他求我?看来,他在你心里,确实是有地位的。”孔翎笑了笑,眉眼轻飘飘挪开一瞬,依旧漫不经心地哄骗他,“易董说笑了,我心里的人可多了,不只他一个。”易遂看她这副无可撼动的样子就觉得痛。她永yuan不会被他的任何话、任何事所触动,能触动她的,从来就不是他易遂。他轻轻弯起唇角,“是么?”男人好整以暇,笑意中充满报复的快感,紧盯着她的眼,不放过她的每一丝反应,“只是不知道,他,跟那个你为别人打了两次胎,还肯守在你身边的男人比起来……”他放缓语速,在她瞳孔瞬间的放大中,欣赏她被剜心的痛苦,一字一顿地笑问,“哪个在你心里更有地位?”孔翎恨意上涌,手指颤抖一瞬,再次狠命地握着枪抵住他的额头,一双眼睛sha意毕露,压低了声音低吼,“你敢查他?!”易遂品尝到到报复的快感,像一把双面都是刃的刀子,由他握在手里去割她,看她鲜血淋漓,自己一面痛着,一面也快,还能故作轻松地调侃,“呵,看来还是那个人更重要一点啊。”他不屑地念出那个名字,轻蔑地笑着咀嚼她完美面具的惊慌裂痕,“柏彦,还有的比呢。”可孔翎听见他提到柏彦,霎时便冷静了下来。她脸上的表情依旧笑着,缓缓放下了枪,上了保险后,扔在桌上。“什么比不比的,和谁比?真要比的话,易董在我心里,和柏彦也没什么差别啊。”易遂听了却并没有丁点的高兴,上前一步攫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用那双无所谓的眼看向自己,“没有差别?!我们都是你的逢场作戏,玩玩儿而已,对吧?”他一张俊脸因恨意而微微扭曲,孔翎定定看着他,终于收起了笑意。她顿了顿,目光好似很yuan地看着他,声音也轻得几分疲惫,“易董,环仲美女如云,你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没有必要为了我这么大动干戈,不值得。”易遂冷笑一声,手上力道加大,终于恨她恨到了咬牙切齿,恨不得直接把她骨头一寸寸捏碎——“我在你心里,就和环仲那些模特在我心里是一个地位!”yuan处另外靶场的枪声一响,依稀传来了几声凄厉的鸟鸣。孔翎看着他发红的眼,终于不再开口。秋风吹动她的长发,她被他强迫着抬起头,倔强又凄美的模样,那双唇,还是让他看一眼就忍不住想亲吻的美。薄,天生弧度微弯,弯成冷情冷心的模样。她笑和不笑的时候,你永yuan分不出她的真心假意。易遂忽然一把将她的下颔放开,孔翎偏过头去,缓缓伸手,用手背拭了拭唇角。他兀自平复一瞬,看着她,神色冰冷,但目光却烧得疯狂,“好,既然你说他和我一样,那证明给我看。”孔翎抬眸,再次看向他。易遂勾唇,笑得像地狱里受尽苦楚,不见天日,因而心生怨怼的修罗。他声音曼妙而诱惑,像勾引着她偷吃禁果的毒蛇,“如果我确认是真的,就放过他。”有落叶沙沙落下,发出轻微的破碎声。孔翎在他的目光中沉默半晌。许久,她听见自己明知故问地开口,“怎么证明。”他说。“跟我做。”日色还是那么耀眼,晃得她一瞬失神。脑海中是那天晚上桌上的那盘鱼,闭上眼,还是记得那香味。他说,没有你,我也没什么可活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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