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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吗？”

“我想回学校了哥哥，我的身体好了。”

对方压低身子，略带侵略性的看着姜唯，哑着声音重复道，“身子好了啊。”

像是不知道危险靠近的幼鸟，姜唯点头肯定道，“嗯嗯。”

“姜唯，如果我今天不在家，你打算怎么办呢?偷偷的回来，再偷偷的走。”苏一凉俯视着她，“那就回学校吧，周末记得回家。”

桌子对面的女孩，有些惊讶的抬头，最近的哥哥总是很奇怪，哥哥一直都很奇怪。苏一凉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有些忍不住了。美味的食物值得多等几天，只有握在手心里的东西才是自己的东西。

姜唯顺从的点头，姜唯和苏一凉之间似乎保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姜唯不会像初中那样黏着苏一凉，苏一凉也没高中之后那般厌恶她。

姜唯小时候明明知道哥哥会欺负她，她还是会像个跟屁虫一样在苏一凉身后，只要苏一凉没有拿那种萃着毒眼神看到，她一般都是不会离开苏一凉的，她觉得哥哥什么都是好的，成绩优异又什么都会，完美的不像个人，不像她，只有拼命看书到深夜，才会考出好成绩，只有练琴练到手僵硬，才不会被mama打。即使是喜欢欺负她的人到哥哥面前，也会乖乖的对她笑。

6月，高考结束的姜唯有些开心，自己考的还行，她只希望未来的自己能有钱开一家花店，就和小时候住在对面的女孩一样，那个女孩只有mama，每天女孩放学回来，她mama都会给她一枝店里最好看的花，她mama每天回来手里也经常捧着花，可没有一朵是给她的，她会把她们扔进垃圾桶，看着她们腐朽，再拿出去扔掉。

到家的时候，天已经有些晚了，因为毕业了，宿舍是不能住的，姜唯只能回家，家里似乎没开灯，往常这个点，李阿姨应该在准备晚餐了，打开灯，“哥哥。”苏一凉坐在桌面，面前有一束尚还鲜艳的玫瑰，还有似乎凉透了的饭菜，缓缓的开口，“你的考试似乎中午就已经结束了。”

“对不起，哥哥。”

“呵，先过来吃饭吧。你一定很饿了。”苏一凉的眼神让姜唯有些害怕，有点像小时候弄死自己小白狗时候的眼神，姜唯害怕，“我，我不饿，不饿。我累了，哥哥。”转身就想上楼，苏一凉几步就追上前，有些粗暴的扯过她的身子，“不饿?过会就饿了，那时候想吃饭就没那么简单了。”

姜唯被按在椅子上，苏一凉就在旁边看着她小口小口的吃，吃了没几口，就放下了筷子，“我饱了。”

替她擦了擦嘴角，嗓音沾染了几分姜唯不舒服的味道，“饱了?那我要吃了。”姜唯微微后撤身体，想离他远一点，苏一凉一把拉她入怀，一边把桌子上的剩菜扫落在地，碗碟乒里哐啷破碎的声音吓到了姜唯，姜唯在他的怀里，一动不敢动，不停的哭着道歉，“对不起，哥哥，对不起，对不起……”她知道哥哥生气了，她很害怕，上次哥哥情绪表露的这么明显的时候，是她打碎了一个碗，她只是觉得很可爱，就看了看，结果碎了。

阿姨说，那是哥哥未出生弟弟的东西。

“可爱是吗?那送给你了。”他订做了十个一模一样的碗，盛满饭，让姜唯吃，不吃完不准听，碗是正常大小，连续三天，一天三顿，姜唯吃了整整三天的饭，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