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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品乱谭之春去春又来(13-15) (第4/10页)

迫不及待地把那条尚且刚硬的茎

    体插入了女儿粉嫩的阴牝内。他沉迷于女儿如脂如膏的rou体里,根本不会注意到

    窗外有一双火辣辣的眼睛正狠狠地瞪着他们,这眼睛里满带着yin邪与仇恨,忌妒

    与艳羡。

    木濂惊讶于女儿阴户的肥腻,膏脂流长,满浸着自己的阳根。他知道,女儿

    爱他,这是一种外人难以理解的情感,既是父女血脉的绵延,也是亲情发挥的极

    致。相依为命进而合为一体,这是瞬间在他这个当父亲的脑子里所产生的想法,

    而这种想法又化成对女儿无限的眷恋与呵护,身下的阳器更为坚硬,似乎只有如

    此,才能表达出他此时此刻炽热的感受。

    终于又回到了女儿身边,她是他今生最大的收获与希望,爱是他们之间最强

    有力的纽带。木濂这样想,木兰也是。想到父亲辛苦半生,现在又回来了,尽管

    她知道她们之间这种性爱带有不明确而且是有道德的色彩,但是,既然已经如此

    了,沉沦又如何呢?她可不想这幺多。只知道,与父亲、儿子这样永远相亲相爱

    下去,直到死去。

    钟旺颤抖着,他已无精可射,身体极度的困乏,精神极度的紧张。他看到了

    木濂拔出了那根硕大的阳物,把jingye射在了木兰的屁股上,他知道,他必须赶快

    走了,他迟疑了一会,正想往后退时。

    突然,他的后脑勺感到了一阵巨大的疼痛,他恍惚听到了脑壳破碎的声音,

    就如枯树叉从枝上断裂一般,「吱嘎吱嘎」的,然后眼前一黑,世界竟是这般黑

    暗无比。

    钟旺缓缓地倒下,原本靠在墙壁上的一根扁担被他拨在了地上,发出了「当

    啷」的响声,这也是他在这世上所听见的最后一道声音。

    (十四) 锁阴

    钟旺死去的那一瞬间,正是木濂释放自己体内能量的时候。一股雄性的激素

    汇成激流,强烈地溅击在木兰的阴壁里,引燃了她牝内的旷火。

    她刚想浪叫一声,以抒发出内心不可抑制的火热与焦灼,突然听到窗外那道

    沉闷然而清脆的响声,顿时脑袋一麻,似乎遭到电击一样,全身肌rou紧张得缩在

    一起,双腿也随之紧紧地一夹,阴牝内几块软rou也随着yindao的颤动翻滚成一团,

    猛地把木濂的阳具锁扣在阴牝内。

    木濂蓦地感到女儿阴牝内无规则的痉挛,紧接着阳物就被卷进了她如黑洞般

    的yindao里,就好像被高速运转的机器绞了进去一样。他的脑子里闪出一丝不安的

    念头,同时,一阵疼痛从下体传来,他的脸色霎时苍白如纸,暗叫不妙。他隐隐

    感觉到,自己可能是遭遇到了小时候在乡里听说的那种事了——锁阴。

    在木濂就读过的黄潭小学,曾经发生过一件令乡里人津津乐道的龌龊事:小

    学里的一个体育老师跟女校医偷情,可能是女校医次与异性发生性关系,紧

    张之下竟然生生地把体育老师的阳物锁在了yindao内。折腾了半天,直到换班的另

    一个校医发现后才报警,警察来了以后也无计可施,只好把他们抬出来用一辆旧

    货车载到了县医院,医生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们分解开来。

    此事被哄传开来,成为乡间一大笑谈。

    最后那名女校医羞耻之下远调他乡,而那名体育老师也被开除出教育?u>游椋?/div>

    听说后来去了南方的一个开放城市了。

    他望着身体挺得硬绷绷的女儿,木兰也正抬眼茫然看着他,两人眼睛睁得大

    大的,目光交汇处,充满了紧张、恐惧、害怕和深深的焦急。

    其时,暮色四合,晚风把窗户纸弄得沙沙作响,天气仍是炎热无比,但两人

    浑身却在发抖。他们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幺,那道声音是如此诡异,似乎自己隐

    秘的yin事已经被人窥见了,这要是传出去,将是天大的丑闻,以后的生活将怎幺

    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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