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2、黑白雙雄 (第2/5页)

，掌握時事的能力，時效上似乎比那個長期深受我仰賴，不可或缺的「國安菊長」廖承恩還要快，我該不該換個新菊長？這種委決不下的心情，蔡總統最近剛好深陷其中。

    同黨最懂世間情的市議員，王世堅最直接，炮火最猛烈，對準深受蔡總統信賴，戀棧權位死都不肯為敗選負責下台的院長。報載王世堅看到蘇貞昌「那個男人耍賴了」的影片後嚇了一跳，直言過去學校都是教要為善不欲人知，但蘇卻恨不得「全天下周知」，所以拍影片、做哏圖，就是邀功、討功勞。王世堅認為，蘇貞昌和袁世凱有異曲同工之妙，蘇宣傳豬瘟、口罩、同婚、冷氣、電纜等五大政績，袁則說經武、匡國、開化、靖難、定亂、交鄰等六大功烈。

    不過，王世堅一如既往，無論炮火多麼猛烈，都捨不得轟炸蔡總統。

    而蔡總統也是一如往昔，「龜龜摸摸」不換閣揆，任由媒體和名嘴亂爆料。

    這就是國家領導人的範兒，即便是跛腳，還是得努力端著屁股不倒下去，繼續大玩政治心理戰。龜毛總統死性難改，就是要諱莫如深吊足綠營那些巴望升官發財的政客胃口，特別搬出憲哥老掉牙的哏來製造懸疑效果，娛樂全民。

    你猜！你猜！你猜猜猜！全民一起來猜一猜，老娘會不會換掉老龜公呢？

    建議大家以蔡總統的心情來模擬，可以單憑一己之念，決定別人的去留。

    改變其現況，影響日後的生活，包括受其提拔的那群呷甲肥滋滋的米蟲。

    那種掌握生殺大權，把官員玩弄於股掌之間的快感與樂趣，想必很爽吧？

    可是我實在爽不起來，因為我得到的情報，價值比不上耗掉的時間。

    為免蔡世長繼續賣弄蔡家權術，我斷然道：「行了，快點談正事吧！」

    蔡世長一聽，收起「雅琴弄狗相咬」的威壓，猛地起身換成－－

    站著等你上門給我賺飽飽的佳德店長，那力挺三立挺到歪腰的決然態度。

    他臉上露出悲天憫人的表情，緩緩開示：「鏘！開門做生意，切勿存著躺著賺的輕鬆心態，尤其是像你們這種家族小小企業。青仔！看在咱們多年的交情，我好心提醒你一聲。數位科技發展部來勢洶洶，綠色天網籠罩全台，企圖不言可諭。你最好把皮繃緊一點，免得好不容易闖出點名聲的事業，毀於一旦……」見他又要牽拖，我連忙站起來，挺起胸膛頂住他的胸部。

    我們四目交接，我沒有用愛發電訴衷情，而是展現一種堅決離去的態度。

    「我另有要事，你若是不想爆料交換陳年美酒，那恕我不再奉陪。」

    「哎呦！瞧你急個什麼勁，來！咱們坐下來，我立刻呈上好料給你看。」蔡世長換上笑容可掬的嘴臉，很熱絡將我按回座位上。他終於願意亮出底牌，從手機裡面調出他先前偷拍到的戰果，一邊展示給我看、一邊仔細說明經過……

    首先，我看到的是一張相片，場景是冰果店一樓用餐區的一隅。

    容我說明一下，青石湖的商店街都是二樓建築物，只是坪數有別。以古呆的拉霸店來說，屬於坪數比較少的店面，二樓始終閑置沒有使用。他給的理由非常冠冕堂皇：「你們的租金那麼貴，恁北要是沒有分租出去，日子怎麼混得下去，啊？我講的都是道理。青仔！你就行行好，看在我跟你二舅的麻吉交情，不要那麼愛計較嘛！不然咱們就來公事公辦，租約裡面也不見你們有說，我不能分租啊對不對？如果你記不起來也沒有關係，我可以把合約找出來……」

    他抓住我們的疏忽，大鑽法律漏洞，而且軟硬不吃，堅不吐露租客身份。

    我們拿他沒輒，總不能叫警察來臨檢，趁機到二樓瞧個究竟吧？

    這雖然是個可行之法，但雙方關係勢必鬧僵，而且不見得能夠找到什麼機密。所以分租之事不了了之，我們只能捏著懶葩祝福古呆，希望他沒有那麼大的本事，有能力將二樓變成大麻溫室，或者製毒工廠。幸好古呆可能覺得自己不是當毒梟的料，也沒有變成毒蟲，只跟阿布幹起不可告人的勾當。直到我好運撞見那一天才有所本，推測古呆守口如瓶的神秘租客，八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