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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也紧紧抱着我。王丹喃喃自语着：“有一天我如果发现我爱上你，你会对我好吗？”

    我说：“我一定对你好。”

    王静坐在床上，听完我给她讲今晚的故事，抱着我说：“我不知道jiejie会这样，不过jiejie也够可怜的，你即使和她做那事我也不会怪你。”我说：“宝贝，那是你jiejie，也是我jiejie，我不会做那事的。”王静摸了我一下，我立刻就起来了。

    一夜的昏睡，王静说了什么也没记清楚，醒来的时候王静还睡着。我取出王静的舞蹈盘看了起来，我的脑海里不时闪现王静与王丹，我还着身体，自然就毫无拘束立着。王静像猫一样坐在我怀里，轻轻地坐在上面，慢慢地摇动着。

    王静说：“我和jiejie从小就关系很好，jiejie比我大两岁，我们无话不谈。可是刚毕业不久就结婚了。”我说：“很好呀，我想结婚，还没人要呢。”

    王静说：“jiejie结婚不久，别人羡慕极了，好的工作，好的丈夫，姐夫很帅，博士学位，在外企工作，jiejie又分配到税务局，可是jiejie不高兴。”

    我说：“为什么？”王静说：“因为jiejie不喜欢姐夫，可是姐夫一见jiejie就喜欢得不得了，虽然工作忙，什么事情都不让jiejie干，家里的活全是姐夫干。”我说：“典型的上海家庭。”

    王静说：“有一次jiejie回家，jiejie很不高兴，我就问怎么了，jiejie说姐夫对她太好了，有些受不了。”我说：“对你好还受不了，真是贱坯子。”

    “jiejie说：‘你不知道，我想跟他说句知心话都说不上。’”

    我说：“为什么？”

    “jiejie说：‘他一点活都不让我干，他就忙得没有时间。’”

    我说：“那你可以在床上说呀。”

    “jiejie说：‘不要说在床上，有一次我穿了一件的睡衣让他看，谁知他竟然说我穿得太少了。’”

    我说：“姐夫那事干得怎么样？”我们在大学时候就在私底下讨论性的问题。

    “jiejie说：‘一点意思也没有。’可见jiejie从来没有过。”

    我说：“jiejie是够可怜的，嫁了一个不喜欢的，婚后有没有乐趣。”

    王静说：“光是这些也就算了，两家老人关系好，面前还要装出高兴，好几次jiejie对我说要离婚，可是一面对父母就打消了。”

    我说：“每个家庭恐怕都有这样的事情。”王静说：“可是jiejie是学外语的高材生，本身是受西方影响很深的，骨子里全是浪漫，可是姐夫每周的玫瑰并没有给jiejie带来快乐。”

    我说：“每周都送玫瑰，还不浪漫？”王静说：“可是jiejie不要形式，精神与的空虚是玫瑰无法填补的，jiejie于是就拼命地挣钱，业余时间就做翻译，挣了好多钱，这次在芬兰买的木屋就是这几年挣得，爸爸mama在芬兰住的都不愿意回家。”

    我说：“jiejie在芬兰还买了木屋？”王静说：“jiejie喜欢芬兰，她说芬兰人洗澡不穿衣服，男女还在一起。她喜欢自由，你知道为什么上次我偷看她？”

    我说：“为什么？”王静说：“我就想看看jiejie到底想自由什么？”我说：“那你看到了什么？”王静娇嗔了一声说：“你真讨厌？jiejie对我非常好，木屋的产权名字是我。”

    我说：“jiejie对你真好。”王静说：“我希望你要对jiejie好点，jiejie甭看表面很开朗，自从结婚后，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就发呆，离婚后好些，可是我发现最近她又经常独自发呆，我特别害怕她患上忧郁症。”

    我笑着说：“怎么才算是好点？”王静说：“要对我那样好。”我说：“可是我们关系……”王静一下子就明白了，打着我的手说：“你当然不能对jiejie这样，可是逗jiejie开心，甚至……”

    我说：“甚至什么？”王静说：“甚至一下也没关系，只要jiejie高兴起来。”我说：“这应该是帅哥做的事情。”王静说：“这次恐怕她又失望了，jiejie给我说帅哥不适合她，帅哥又是一个姐夫，对jiejie无微不至，jiejie受不了。”

    我笑着说：“她可能是受虐狂，必须对她不好才行。”

    王静说：“其实jiejie需要的是平等，这也是受西方思想所致。”

    我终于明白一句古语：女子无才便是德。”

    90、暧昧舞会惹人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