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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又出力，你要是不帮忙，千万请你不要来捣乱。”

还在欣赏沈留柳脸上明显回避的目光和不自然的神情的江子由漫不经心地回道：“怎么捣乱了？”

周学文看了眼手表，他还有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可以浪费，语气却丝毫不见着急：“今天宣传照拍不完，后天就发不了媒体，既然都见不了媒体，这个代言人有跟没有又有什么区别。我想你肯定舍不得让你女朋友来赔违约费，那我等下让Sunny跟你助理约一下，谈一下违约费付款的问题？”

区区几百万的违约费，江子由怎么会放在眼里？何况这个钱也是左口袋进右口袋的事。

这些话，自然也不是说给江子由听的，需要权衡利弊的人，是康芷晴。

听到周学文这番说辞的时候，康芷晴原本还想着江子由能替她出头，怎么说他也是公司的老板，一个季度代言人不要就不要了吧，回头直接要下全球代言人不是更好。

她满怀信心地等着江子由表态，却听到江子由一脸无所谓的一句：“好。”

宁愿赔违约费，也做不了主让她继续当这个代言人？这算是个什么老板？

康芷晴总算是有些意识过来，这个公司，江子由并不能做主。

她呢？

黄了这个系列代言人，口碑被败坏了，今天又给周学文留下这种印象，怕是再没有机会拿走林青的这个代言，万一跟江子由哪天分开，连后路也没有了。

一些东西还是要握在自己手里才放心。

一番思索后，康芷晴也没有了心思跟沈留柳再掰扯，立刻替自己找补道：“子由，不用了，周总，我状态调整好了，可以继续拍摄了。”

“好。”周学文满意地点点头。

要不是拉着沈留柳过来，恐怕江子由没有这么容易退让。

在为什么不能让他女朋友当这个代言人的问题上，以周学文对江子由的了解，估计还能有一场拉锯战。

听闻康芷晴是江子由的女友，沈留柳内心默默鄙视着自己刚才为什么那么愚钝没有意识到两个人是这种关系？

她和别人的男朋友发生关系？

内心涌起的负罪感让她难以自处。

“Vi,那我就先回去工作了。”不愿再待下去的沈留柳向周学文提出了告辞。

“我也要出去开会了。”周学文对江子由叮嘱道：“你就陪着你女朋友好好拍着，别再给我出什么岔子了。”

周学文说完紧跟着正在往外走的沈留柳一起离开了。

让已经走开的两个人意外的是，身后的江子由说了句：“哎呀，别这么说，阿文，我送送你。”

江子由送的是周学文吗？

是。

但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周学文的电梯往下，他的电梯先来，目送周学文进电梯，楼层继续往下跳转，江子由却还站在沈留柳身边，没有离开。

两个人的距离很近，近到各自的香水味都能将对方包裹。

沈留柳在室内好不容易平复的心情，莫名又不再平静。

她到底在慌张什么？

因为她不知道此时自己是不是在跟一个有女朋友的男人牵扯不清。

更是因为江子由凑近她，在她耳旁说了句：“今天的香水还是那天晚上的好闻。”

红晕再次浮上了沈留柳的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