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故事:лекарство(4)[h] (第2/3页)
确是它的主人。 眼睛,它是他们的眼睛,却也不代表它不能是她的眼睛。 用脑过度伴随着绵延的头痛,秦溯之短暂地使用过几次治疗仪,效果不大理想。她不愿意为此申请医疗舱,不仅是因为手续相当繁杂,更重要的一点是申请医疗舱很容易让他们认为她无法承担当前的工作量,而一旦他们为此削减工作量,她的计划就不得不延迟了。 她心不在焉地拽着轻薄的浴帘,热汽晕在她脸上,熏得她双颊绯红,泡澡缓解头痛的作用其实不过是聊胜于无,但也只有在这个时候—— 秦溯之抬头望向头顶六边形的黑色空洞,那是又一只眼睛,巨大的、蛰伏的、警惕的…… 只有在这个时候,这只眼睛不得不遵守一些人道主义的规则…… “阿洄。” 她撩起浴帘,漫不经心地招呼了一声。它立刻回应,急急赶来。 “溯之,怎么了?你需要什么?” 讨好而殷切的笑意充盈在它的眼眸,像好天气里春风拂过的海面,似蓝非蓝,似绿非绿,荡漾着粼粼的波纹。 十六七岁模样的面容姣好天真,隔绝世俗的环境更加催发了那份过于清澈的稚气。虽然经过了许多折磨,它仍有着不谙世事的明媚——她发现它正在将她和它的关系浪漫化,甚至它已经从这杯全然苦涩的鸩酒中品咂出她无法理解的滋味。 愚蠢,她在心中如此评价。 而她正需要这份愚蠢,需要它的想法犹如见底的溪流,不必她耗费任何多一分的心思去猜测,省时省力。 她闭上眼睛,道: “脱光,进来。” 性是一种廉价的、原始的游戏。 它温热的手指讨好地抚上她的肌肤,带着微微的颤抖,透着十足的忐忑。 湿漉漉的舌头在她的小腹打转,它抚摸着她的胸乳,像柔软的藤蔓一样牢牢缠覆着她。她在它不算高明的手段下发出细喘,手指穿过它丝绸般的发丝,用力将它推下去,推到欲望勃发的身下。 它慢慢地滑下去,浴缸里的水随之上涌,掠过她才被舔舐过的腹部,花瓣般娇嫩的唇瓣在她的肌肤之上蜿蜒蛇行,细微地痒,自外向内。 她颤动着,小腹火热,抓紧了它的发丝。或许它是痛的,但它抬起的那一双水淋淋的眼睛,并无痛意或者嗔怪,而是含着复杂的情愫,水涔涔、沉甸甸。 姣好的面容一半浸在水中,它艳丽的嘴唇似乎颤抖了一下,随即它把头完全沉下去,埋进她的两腿之间,蜻蜓点水般地落下一个吻,她在这个吻的作用下痉挛,涌出的水液被它吮去。 手指已经从胸乳来到她的腿根,它把住她,让她的双腿不得体地打开,指尖摩挲着她的腹股沟,转而揉捏她的臀瓣。情欲盖过她的思维,冲破她愈发急促的呼吸,在快感的波涛里,她本能性地发出一声略显尖锐的低吟,它含住她的阴蒂,让这一声低吟之后又很快涌出第二声,一声又一声。 起起伏伏的水,她觉得浴缸变成了一艘摇晃的小舟,风浪来袭,她避无可避。它把头抬起来,灵活的手指轻而易举地接替了唇舌的工作,她的腰肢融化在浴缸里,变成一条“随波逐流”的海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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