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花册_分卷阅读76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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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76 (第1/2页)

    知原由,也从中拦阻缓颊。兵卒碍于住持德高望重,不好拂他面子,这才罢休,着人将裴花朝送交衙门。

裴花朝临走前,那住持向她道:“施主,贫僧这就上行辕向大王解释缘故,但愿能让大王减轻罚责。”

裴花朝向住持一揖,从容道:“多谢住持,有劳了。”

那住持奇道:“施主年少便临危不乱,必成大器。”

其实不干临危不乱的事,裴花朝相信东阳擎海。那汉子答应过她,要按罪量刑,不凭一己好恶定人生死,必然不会为了天灯此物便治人大罪。

再者,她损毁祈愿物事,东阳擎海恼她都来不及,定无召见碰面之虞,因此她坐在牢里,只是思量毁损天灯当罚赔多少银钱。

她在牢里待了些时候,狱卒便将她提出,带到衙门庭下。松涛县县令立在阶上,面色难看,庭下几个衙役手中执棒,还有人手执麻袋,大小装下一个成人绰绰有余。

裴花朝莫名颈背生寒,松涛县县令在阶上道:“大王有令,将燬灯者乱棒打死。”

————作者的话————

先别骂寨主呀(*17ω17)

八九:我答应你

黑暗中,清风吹拂,水声哗哗,一波响过静下一会儿,而后水波再起,是海水反覆拍击岸上。

东阳擎海展眼眺向远方,海上生明月,月光脉脉映照海面,铺就一条粼粼银波路。

水光闪烁中,似有一抹身影,窈窕绰约,凌波而来。

东阳擎海胸臆气血翻滚,直觉喊道:“花儿!”

他拔足狂奔,赶到那抹影子跟前,定睛凝睇,鼻梁如遭重击,甚是酸楚。

立在他眼前、那花朵似清雅雍容的女子,不是裴花朝,却是哪个?

“花儿,你总算回来了!”他从声音到双手都在颤抖,小心捧起伊人面颊。

“你在外头可吃了苦?”他问道:“全怪我不好。”

裴花朝静静对着他笑,婉嫕如昔。

东阳擎海欢喜得心脏欲裂,将她从头打量到脚。但见伊人面色粉润,身上一袭天蓝齐胸襦裙,腕上一双鎏金鸳鸯纹样银腕钏。

他笑靥逐渐淡去,一缕寒意爬上心头——船难当日,裴花朝便是这身打扮。

他不愿深想,向眼前人道:“花儿,我错了,我不联姻了。”

裴花朝仍旧没答应,东阳擎海忧惧更甚,将她温软身子揽进怀中抱紧。

“你别走。”他话甫出口,怀中一空,裴花朝消失了。

他抬眼一看,不知怎地,裴花朝已飘到远方,幽幽一笑,星眸寂寥,“弃置今何道?”

她閤上双眸,面容忽然苍白,人深深沉在无边幽蓝海水中,长发像海藻一般四方飘散,天蓝襦裙似花绽开。

东阳擎海心痛得呼吸一窒。

“花儿!”他大叫,睁开眼时,屋内灯火辉煌,他身在行辕书房,坐在堆叠奏章的几案前,满屋哪有裴花朝身影?

他肘倚几案,背生冷汗,为不祥梦境心里猾猾突突,正自惊恸,瞥见案上几本奏章,是早前摊开展读的。

上头文字断续映入他眼帘,一本写着“国主

不能无嗣”,另一本写着“愿主君广纳姬妾”。

“cao!”他抓起奏章便扔,下头另一本奏章露出来,写着“邻选贤淑为侧妃,以广子嗣”,正又要扔,看到下头衔接四字:“以慰重慈”。

东阳擎海缓缓放下奏章,他渐通文墨,晓得“重慈”意指祖母。

他的祖母最近病了,朝廷上下无人不晓老人家最牵挂他子嗣上头无着落,不乏臣子劝他充盈后宅。老人家自个儿也变着法子敲边鼓,召来几位平素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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