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鱼表演：沉没 (第2/3页)

徒增伤心。

    现在要怎么做？

    她只思考了一个呼吸，就有了答案，深吸几口气，咏叹起来：“原来……我不是要死了，而是……变成了……真正的人类……”

    她命令波塞冬改变体位。

    巨兽从她身上离开，等待她换个新的姿势。

    熙想爬下了床，扶着床边的摆设，勉强站起。

    好像得到新生的双腿一样，一步步艰难地蹒跚而行。

    鲜血从私处流出，滑过大腿、小腿、脚踝。

    滴在脚背上。

    一点一滴。

    落在地毯上，滚落成一颗颗血色的珍珠。

    果然这才是他们真正想要的.

    美人鱼的血是蓝色的，但人类流红色的血。

    被红色的鲜血洗礼，双腿才真正成为人类的腿。

    这是原本幻想中的一部分。

    他没有强求她，只是无声地纵容她选择用这个方式献祭自己。

    “我的血是红色的了……这血珍珠还挺好看的……”

    熙想的脸色白得几乎透明，垂眼看着鲜血凝成的珠子，轻嘲，“都说人鱼之泪价值千金，能入药，保持不老容颜。这血珠是不是更稀有？”

    她往前走了几步，失了力气，跌坐在地上。

    波塞冬控制不住自己，不等指令就扑了过来，不管熙想的姿势，巨根往她的双腿之间顶进去。

    熙想惨叫，再次被压住。

    还好她及时放平双腿，仰躺下来，没有被它压得骨折。

    波塞冬在她身上耸动，她哀嚎挣扎着，一人一兽渐渐被推到绿藻苔的边缘。

    “我会流……红色的血……我彻底变……变成了人类……”她环抱着波塞冬，喘着粗气，“我的族人一定……受到了同样的祝福，远离了……海底的灾难……我代表族人……将自己……献给您……”

    大半个身子在水里了，马上就要落入水中。

    熙想抓住波塞冬，指甲陷入它的皮肤里，好像抓破了它，但她不在乎。她咬牙，像是在对波塞冬说话：“我现在被你变成了人类，我不想被淹死……”

    她吸了一大口气。

    一人一兽沉入水中。

    水隆隆冲入耳中，身体重量在浮力作用下立刻减轻。

    灯光很默契地渐变色调，苍白皮肤在粼粼灯光下稍有了点血色。

    她从波塞冬身下逃离，血融入水中，浑浊着海水，稀释得无影无踪。

    论游泳，她实在比不过波塞冬，没两下就被它堵住去路。

    波塞冬很生气，在水下张嘴用次声波吼她，绕着她转圈圈。

    它不明白熙想为什么跑，还抓疼了它，明明刚才它们很愉快。

    它凑过来啃她胳膊。

    熙想抱住波塞冬肥厚的腹部，不让它咬到自己。

    波塞冬更生气了，在水里加速乱窜，故意压着熙想撞上玻璃。

    熙想被撞了几下，肺里的气跑了大半，手一松，被波塞冬甩了下去。

    波塞冬扭头，像吃鱼苗似的一口咬住她的前臂，齿边飘散着一团血雾，叼着她游来游去。

    很疼。

    熙想任由它咬，轻拍它的头部来安抚它，捏着它的鳍表示她必须上岸。

    波塞冬没有松口。

    熙想差点失去耐心，想用脚蹬它的yinjing，好让它松口。

    那样她会死的！

    冷静一点。

    一旦继续惹它暴怒，她会像上一个女人一样，被它咬着拖入水中。就算中断直播，他们也来不及让波塞冬松口。

    等待，现在唯有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