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L】幻齿止痛方法一则_1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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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诶?”L可能没预想过会出现这种答案,不过他还是回答说:“曲奇饼干吧,会稍微快一点。”

    “好。”应下后夜神月就去了厨房。

    这应该是最后的平和的日子了。L坐在浴缸边上,一边吃着刚出炉的饼干一边看夜神月用卷尺测量着从这边到那边的距离,拿铅笔在防水布上做标记。

    “不会冷吗,如果不穿袜子的话。”夜神月随口说道,“之后失血的话会更冷的,我刚才看到冰箱里有一层都是血袋,不知道够不够用。”

    “月,你计划先吃我的哪个部分呢?”

    “膝盖骨以下的小腿,你之前不是说需要打字吗,那就先从腿部开始吧。”夜神月终于铺展完了浴室地面的防水布,直起身来。

    “安全词是曲奇。”L没头没尾地说了这样一句话。

    “安全词?”

    “如果我太难受可能会说‘曲奇’,但是不用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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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ntitled》

    他是一个温柔的人,体贴地把我也纳入考虑的范围。

    他做的曲奇其实味道一般般,不是因为没有爱,单纯的爱不会给食物带来什么加成。他只是砂糖放得少了点,可能是看到菜谱上标注的量有点夸张所以自己减了些。

    通常情况下人活着是处于一种“上手状态”的。这就好比使用锤子的时候,正常人不会思考为什么锤子是锤子,锤子又为什么可以用来把钉子嵌进木板。时间的流逝伴随着事件的发生,人无知觉地在其中徜徉。

    而与之相对应的概念是“在手状态”。当人开始审视锤子,它就变成了与外界有着明显界限的非透明存在,由此人们得以视物,开始发问。但一般情况下人不会审视锤子,能让人产生这种意识的最大诱因是——锤子出现了问题,它不再像往常一样了。如果要让一个人由“上手状态”转变为“在手状态”,进而对自己进行发问,需要将他逼迫至一种异常的情景下。

    夜神月打开了浴室里的取暖灯,橙黄色的光顷刻占领了房间。肌rou注射镇静剂打在臀部,理论上只需要让针头刺破皮肤,然后推针就可以。L坐在浴缸边上脱牛仔裤,脱下来的裤子直接丢进浴缸里,然后把后腰的内裤边往下拉,坦荡得让夜神月没理由不去开启潘多拉魔盒。

    “打针的时候感觉有点疼,然后那一片感觉像肿起来了,你把针头推进去了吧?”

    “嗯。”夜神月把远低于平常麻醉所需剂量的药从他锁骨上的留置针推了进去。他等了一会,发现L渐渐放松了下来,像是困倦的人即将坠入梦境。

    要开始了。他缓缓吐出一口气,拿毛巾捆住L膝盖上方大约三四厘米处的大腿。不知道这样处理过一会流的血会不会少一点。

    要开始了。他用线锯的链条绕了L的小腿一周,双手提起把手,他知道如果两只手同时施力,链条绷紧,表皮就会被压迫,再加上一些力气,左右交替地提起又放下,表皮、肌rou、血管和神经都会在摩擦力的作用下撕裂开来。

    要开始了。夜神月拉动了链条,他看见L的眼睛下意识地睁大了。链条破开了皮肤,血开始向外渗出,接下来是带着纤维感的肌rou,能从伤口看到柔韧的组织断裂开。L从喉咙里发出了些声音,但是因为药物的作用,尖叫被强制地限制在了痛吟的程度。

    骨头,骨头,为什么骨头如此坚硬。夜神月又在手上加了些力,他已经感受到铁质的把手让他的手心被硌到发痛了,但骨头还是没有断开来,有白色的粉末溅出来,被伤口的血液迅速地淹没,成了像被捏碎的红丝绒蛋糕胚一样的东西。

    他的余光瞟到L的眼睛翻白,一副下一秒就要昏厥过去的模样。这样还不说“曲奇”吗,或许L是那种对疼痛非常耐受的人?又或者他根本就是恋痛癖,这样就好解释了,正常人也不会想让别人吃掉自己的。

    他的手下一松,合成环的链条终于不再被阻碍,从他的手中自然地垂下。

    夜神月愣了一秒,随后丢下手里的线锯,颤抖着拿起一旁放置着的止血药和纱布,对创口进行包扎。

    切割时流出的血在防水布上自由地蔓延,量看起来比他预想的还要多,“你失了很多血,这该怎么估算,我是直接拿血袋过来给你输血吗?输多少呢……”

    没有人回答他,当他抬起头的时候才发现L已经彻底晕过去了。夜神月几乎是抱着一丝侥幸的心理去试探L的鼻息,发现他还活着的时候甚至有点失望。下次不可以再用线锯了,这对于他们两个人来说都是一种折磨。

    他试图抱起L,但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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