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猫咪的旅行者(正文清水,彩蛋挨cao (第3/4页)
绒毛到了耳根位置后就融入了发色里,受到抚摸后很乖顺地折起。 这并非是屈服、讨好意味,而是旅行者被除自己以外的人触摸耳朵做出的条件反射般的警告。 与当下毫无攻击性的面容放在一起,只能算作是强撑气势,更是显得可怜兮兮。 “他没有说过持续多久时间?……” 如果旅行者记得不错,迪卢克偶尔会去酒馆亲自调酒,他与那位爱好饮酒的吟游诗人大抵有过为数不多几次交流。 青年穿着身深黑色风衣,容颜俊秀,垂眸看旅行者时,红瞳里除去担忧再无其他。没得到回答,迪卢克也没过多关注温迪的事,望见从旅行者腿下钻出的浅金色尾巴时,话语却是一滞。 “除了这样的副作用,还有别的反应吗?” 一直到柔韧性不错的尾巴主动绕到他手上,迪卢克都没有去主动触摸,亦没有甩开。 旅行者没再发出猫叫声,趁势往他怀里钻了钻。 始终是少年人姿态的旅行者,变成猫时也该是“少年猫”,因而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在叫声上落了气势,这会儿欲哭无泪地举着指尖发痒的手,又要去挠空气。 迪卢克少有逗宠物的经验,见此及时捉住了旅行者的手,与之相对的,就是那条尾巴极为不满意地晃了一晃。 “能听懂我的话么?” 但旅行者不想回答他。 拥有猫咪习性的旅行者当下不仅很想要被人摸头,也很需要伴侣的陪伴,只觉得两人的距离还不够近。 只因为一张嘴就会发出自认为软弱的猫叫声,旅行者除去用尾巴绕住迪卢克的手,自己的手怎么都不敢碰他,乖乖巧巧地缩在怀里,像极揣手取暖的情景。 有着磨爪习惯的猫连空气都想抓来试一试锋利程度,伤了人绝对是概不负责。而旅行者既不想伤害对方,也不想赌这失控的可能性,更不认为自己无法管住自己的手脚。 旅行者伸着尾巴尖拍拍迪卢克的手背,被攥住后,露出的一小节还在不死心地摇晃着。 光线暗下后,除去磨爪,旅行者似乎又有了“磨牙”的欲望,看着自己的尾巴被亲近的人握住,无法做出复杂思考的头脑当机立断替旅行者决定起了方向。 这种体验像是下雨前低气压带来的困意,顷刻间传遍四肢百骸,连牙齿都变得酥酥麻麻,急需什么来泄压。 克制住伸爪子本能的旅行者无奈之下狠狠拍了下自己的脑袋,迎着青年的疑惑目光,又掩饰性地揉揉头顶耳朵。 虽说旅行者现下拥有猫咪习性,也长有猫耳和猫尾巴,但人类的特征却都还保留着,像是什么短时限的魔法一般。 这一揉,就再难停下,淡金色绒毛里夹着几道白的耳朵受到揉弄后被动地往后倒去,得了迪卢克暗中的助力也不抗拒。 触摸这一敏感位置时,旅行者一边揉,一边也闭起了眼,顺道摸起来两只耳朵中间的头发,喉咙里不知不觉就发出来满意的咕噜声,情难自制地吻上近在咫尺的薄唇。 手掌被对方握住,揉动耳朵时,旅行者只觉得浑身都像泡进温水一般舒适,过不多久就被满足得差不多,软趴趴地靠进对方怀里,轻哼哼了几声,乖得不行。 “下次不要再喝他给的酒了,有需要随时和我说……” 迪卢克犹豫着,将手放到不作反抗的旅行者头上,顺着毛又揉弄几下耳朵,“酒量不行的话,有一款葡萄汁的口味你应该会喜欢。” 青年的手白净而修长,常常握剑的掌心又有着因时光留下的薄茧,触摸薄薄猫耳时带来的粗糙感不重,力道也放得极轻。 能听懂人话但无法发声的旅行者被他摸得没了磨爪欲望,耳朵毛摸得顺顺倒向后方时,险些要就此睡过去。 那浅金色尾巴很闲适地翘起来,一左一右慢悠悠晃着。 夕阳透过浅色窗帘后剩不下几丝光,暗下来的房间对此刻的旅行者来说很有安全感,更不提还有着伴侣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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