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鹰[父子][虐身]_102 和光之暖(凄惨验伤/下人涂药/yin乱往事/仆役视角)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102 和光之暖(凄惨验伤/下人涂药/yin乱往事/仆役视角) (第2/3页)

非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撩开黏在自己脸颊的发丝,抓了汗巾擦脸。噩梦让他遍体盗汗,脸上都是密集的汗珠,庚巳看他秀逸的面容在汗巾下时隐时现,又注意到他手掌上密密麻麻的淤血,似乎是硬物硌出的斑痕,看来昨夜他的遭遇依旧凄惨。

    换过好几次汗巾,韩非才擦完脸。庚巳接走汗巾搭在铜盆边缘,又取了茯苓茶端上,韩非再次想撑身坐起,依然摔在榻上,半晌后挪动身体,头颈探出床榻,端着茶盅漱口,把水吐到庚巳从床下拽出的亵器里。

    被子因他的动作,从肩头滑落到腰际,赤裸的上半身出现在庚巳眼前。原本白嫩的胸背肌肤遍布触目惊心的淤青,连他的脖颈也有不少指甲盖大小的嘬痕,像是纹在身上。熟悉的痕迹,都是君王狂暴索求后的吻痕与牙印,庚巳每次看到,仍不免诧异。

    这么多的印子,简直像是把整个人咀嚼吞咽后再吐出来。韩非趴在床边漱口,身体微微颤抖,似是疼痛难忍,庚巳换了三次茶盅,他终于清理舒服。干涸的嘴唇被茶水滋养恢复丰润,唇角的细微裂痕也更清晰,这是被君王的阳根塞进嘴里,顶弄很久才会磨出的伤痕,因为这事,韩非被罚过无数次。

    庚巳耳朵好,过去夜深人静时他站在殿外候着,听见过殿内传出君王模糊的呵斥声,很多次是在训诫儿子的口活,混着鞭子抽打在rou体上清脆的拍击声,久久不息。漆黑长夜,这飘忽的声音只有他站在殿外能隐约听到,其他人却一无所知。每念及此,总让庚巳心头生出悸动,不知是惋惜还是紧张。

    幽思飘忽了一阵,庚巳回过神,他没忘记韩王的吩咐,等韩非洗漱过,又呈上早已备好的宫廷秘药。这些都是治皮外伤的灵药,韩非皱了皱眉,伸手要接瓷罐。

    庚巳却挪开手,在韩非询问的目光里,踏上一步就要掀开他的被子。

    “住手……你干什么……”手指抓紧被子边缘,韩非强忍疼痛侧身抗拒。尽管平日这些哑仆毫不起眼,但他晓得自打一年前红莲误闯冷宫后,父亲在时,就有哑仆整夜候在正殿门外待命。他也知道自己多狼狈的姿态对方都见过,比如赤身裸体晕倒在浴池旁,让人用冷水兜头泼醒,又比如被cao得精疲力尽,恍惚间看着对方撤走弄脏的被褥。最不堪的是有次父亲用鬼丝藤磋磨他,点燃的魇神香催情一天,他在刑架上yin乱地扭动浪叫,后xue生出诡异藤蔓缠满身体,对方全看在眼底。

    但此时他神志清醒,对方却明目张胆接近自己,这令韩非本能排斥。

    庚巳停住动作,躬身的姿态恭敬,面上也没什么表情,他打量了韩非一会,抬手指了指上方,又指了指瓷罐,再做个涂抹手势。这是哑仆的交流方式,他们耳聪目明,唯独不能言语,只能如此表达自己意思。

    韩非看懂了,对方奉王上之命,给自己涂药,可他更紧地抓住被子,指骨在手背上撑出几道隆起印痕。他醒来只觉浑身疼到炸裂,动一下就撕心裂肺,明白自己没法上药,但往常父亲更喜欢亲自动手,百般玩弄。故此现在派哑仆行事,他不由心生警惕。

    庚巳看着眼前的少年人,面色苍白,浑身虚软,指节却把被子攥出清晰布褶,固执地僵持不肯松手。他摇摇头,从怀里摸出一块精雕龙纹的上品青玉放在榻上,再用手指在韩非眼前的褥子上写下一排字。

    王上只吩咐擦药。

    “你识字?”韩非嘶哑着嗓音发问。

    庚巳点点头,又写下四个字。

    公子宽心。

    韩非嘴角抽了抽,似是个模糊自嘲,眼前的青玉是君王腰上配饰中的一块,他如何不认得,看来确是父亲的命令。他趴回床榻,头脑有些混乱。他记得昨夜被父亲强势地掠夺压榨了所有热情,最后陷入昏迷,那会他的情欲是由于体腔内的yin药激发,但实际上身体早在刑责中耗尽气力,若非疗伤药膏里还添了镇痛麻药,以他伤势也无法承欢。因此现在醒来,下体伤势重了数倍,更是撕裂般剧痛,恐怕没有五六天,根本下不了地。

    只是,为何父亲允许旁人给自己擦药,他总是惊疑不定。以前要不是自己上药,就是父亲替他涂,趁机拿捏他让他感恩戴德,施加痛苦后再抚慰,也是君王的乐趣。

    而这些哑仆大多干的是些粗活累活,在君王眼里,他们可能还不如外面驻守的禁军,父亲大概从未拿他们当人驱使。这或是父亲对自己的羞辱,又或是君王并不在意昨夜降下的刑责伤痛,才会如此敷衍。

    他心里想着事,只觉身上一凉,遮掩身体的被子让人完全掀开。韩非咬着嘴唇,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