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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稿子齐司礼】绮悦心旅(koujiao,骑乘,撸尾根) (第5/6页)
,悄悄伸手到下面相连的地方抚摸。黏糊的体液在xue口积攒,被摩擦打成细密的泡沫,靠在我颈上的人敏感地哆嗦,手扶好我的肩膀轻微摇了摇头,“别碰。” 这点拒绝约等于无,声音轻得在我耳中解读出勾人的味道,热度渐渐复苏,我拍拍他腰扶他起来,让他趴在桌上,我从后边cao进去。 这种原始兽类的交媾体位最能刺激齐司礼,我推想因为狐狸作为犬科与这样的交配方式渊源颇深。 几次缓慢的进出后,我彻底硬了起来,又恢复了往常习惯的粗蛮节奏大开大合地cao他。他呼吸有些断续,xue腔因为深入的侵犯搅紧深吞,又在我往外退出大半时缠绵热情地挽留,绵软的媚rou都被带得翻出些许,还未完全苏醒的性器却在桌柜上摩擦带来疼痛,跌宕在快感与疼痛的交叠中带着哭腔呻吟。 我拿手盖在他手背上,手指探进指缝中将他手扣住我的方向拉,这样他便没法很好地撑住身体。他想要调整姿势让自己能站稳些,脚上却没什么力气,赤裸的脚轻轻踩到我脚上瞬间慌张地移开,整个人都是一晃,却是把敏感点送到了我的yinjing上,爽利得腰身都在发颤,理智在这一刻出走,他哆嗦着晃动腰部往我的性器上撞,湿得不行的臀部撞在我的胯上,发出混着水声的击打声。 我看不见他的表情,但完全能够想象处他眼角的艳色有多么浓郁,湿了水的眸子是多么诱人。他被密集深入的抽插cao软了腰,呜咽声微弱但清晰地传来,他的腿根痉挛抽搐,xue腔内敏感的搅拧预示他快到极限,我也是强弩之末,便调整角度进攻他的前列腺。 他的喉咙里溢出一声哭腔,身体短暂地绷了一下,xue里也死死地咬住,我闷哼一声在这过于紧密的接触中发泄,齐司礼在抽搐两下后瑟缩着,绵软地松弛下去。 单薄的尿腥味在空气中扩散开,我有些倦意,伏在他背后喘息,听见他带着恼意哑声的骂。 “混蛋……” 糟糕,说好的不让齐司礼难受呢。 ※※※ ※※※ 清理完再收拾好房间都快十一点了,我连自己撕掉的那两条“漱口水”的包装都拿了个小袋子单独扎好准备明天带出去丢。 齐司礼他老人家半分力没出,靠在床头一脸无语地看我忙活来忙活去——也不能怪他,谁让我最后没忍住又粗鲁起来了呢,该他休息。 恢复冷静后也舍不得尾巴放出来,不然还可以撸下毛绒绒缓解疲劳。 就是这家伙是不可能闲得住好好休息的,看了半天最后还是没忍住吐槽我一句,“知道是在外面,会感觉不好意思就不要用这些东西。” 我强行面不改色地弄干净桌柜,把清洗完的跳蛋和润滑液放回包里,将装“漱口水”的小黑袋子又扎紧了点。 要是住的酒店还好,收房的时候不用和服务员打照面,住的民宿……老板大哥和老板娘人那么亲和,我们白天聊了不少,算是广义的朋友了,让他们看见这种东西总觉得有微妙的尴尬。 等确认所有情事的痕迹除了我留在齐司礼身上的和齐司礼留在我身上的以外都消除干净后,我才很积极地回到床边从另一边爬上床,自然地拉起他的手。 齐司礼不自在地僵了下。他在这方面总能给我一种奇妙有趣的反差印象:每次在氛围寻常纯洁的时候来一点荤的,他会不好意思,可要是情欲间隙时穿插一点温情,他还是会不好意思。以至于我每次都忍不住逗他,觉得他可爱。 不过现在我不太想破坏气氛,靠在他怀里放松了身体,他也很快放松下来,搂在我的肩上调整姿势让我靠得舒服些,我便很顺杆爬地享受他难得直接的好意。 下了好一阵的暴雨彻底停了,只有屋檐落下的水声嘀嗒。借着星月的光芒,他的手指落在我颈侧,轻柔到不明显的触感落在他留下的齿痕上——齐司礼在刺激之下下口不轻,有一点破皮,等休假回去猫哥他们看见不知道又要怎么八卦。 有淡淡的温暖传递过来,我忽然意识到他又想发动天赋,连忙抓住他的手。 “齐司礼。” “过段时间也会自然消失。” 我有些不悦,拿眼睛瞪他,“那你为这种伤动用天赋不是更浪费吗?而且我喜欢。” 他的神色有些复杂,盯着我沉默半晌,片刻后脸上又浮现出些微的别扭,闷闷地哼了一声,“也好。” 他好像在害羞。我刚想打趣他两句,听见民宿老板的声音在靠窗小院的方向传来,便住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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