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合五七 故人之墓 (第4/5页)
愈发上房揭瓦,今生已矣,我便遂一次你的心愿又如何?” 说罢,蓝启仁又仰头灌了自己一口,熟悉了酒的冲劲儿和呛辣,这一次倒没有出什么洋相。 “兄长,蓝湛,你们都不拦一下吗?你们蓝家人醉酒以后的德性,你们比我清楚……” “情之所至……不必……”蓝湛一如既往,言简意赅,耳朵愈发红了。 “叔父醉了更好,我们一会儿更能便宜行事……” “不是……兄长,二哥哥……能考虑一下阿婴吗?你们叔父在这儿为了我阿娘喝个大醉,你们让我一会儿怎么便宜行事……我觉得我一会儿行不了啊……” “叔父危在旦夕……”蓝曦臣很认真的看着魏婴,没有一丝退让和商量的余地,“若是家主一会儿行不了,涣儿和夫人一会儿伺候家主。” 要了命了!兄长凶起来是这样的吗?魏婴看着兄长威胁的眼神,下意识往蓝湛身边退了半步,扯了扯蓝湛的衣袖求救,尴尬地笑笑:“兄长别这样……” 蓝湛回握着魏婴的手:“兄长放心,魏婴行的……” 不是的,蓝湛……好吧,现在他们才是一头的…… “有时候看着他和我家忘机在一起,就像看见当初小丫头你和魏兄,心里总是一股无名之火,应该是我不对,不该把嫉妒放在小辈身上……前阵子,他们小两口还闹了一场,明明是谁都插不进去的一对,却偏偏……其实比起忘机,我更担心曦臣,那孩子爱着忘机,自然会对他好,但是曦臣会不会日子难过……” 不是的,叔父,别向我阿爹阿娘告状啊,我待兄长挺好的,是吧兄长……蓝曦臣无语…… “那小子坏得很,当年在云深不知处就成天吸引忘机的注意,抓鸡打狗的,没有一天不惹祸的,那时候我就担心,忘机关注他太多了!就像当年,小丫头……你说你好好的,剪我的胡子做什么……真的好讨厌……” 叔父……我不敢打狗啊……还有……阿娘啊,我的亲娘!你说你好好地,剪人家胡子做什么,渣的最高境界就是撩而不自知,撩完就走? 看到一旁的蓝湛,耳朵已经红到滴血,魏婴回想起当年将蓝湛的佛经换成了春宫,当时以为蓝湛的神情是愤怒,如今想来……还是羞涩多一些……魏婴,当年的你真是木头,你家二哥哥当真是你亲自一步步撩回来的!!!你看看你干的哪件是人事儿?害二哥哥苦等那么多年!看向蓝湛的眼神愈发怜爱…… 魏婴……不要这样看我……叔父,大概是醉了,说这些作甚? 每个蓝家人醉酒的样子都是不一样的,蓝忘机是童真,蓝曦臣是放肆,蓝启仁……似乎没什么变化,安安静静地跪坐在那儿,也不说话了,就是一个劲儿的微笑……嗯,还是很不对劲儿很反常就是了…… “哐当!”酒瓶突兀地滚落在地,蓝启仁的身体开始颤抖,面上的表情变得痛苦,一手撑地,一手捂着下身,跌坐在草席上,喘息了好一会儿……似乎又想起这是在何处,怕是污了故人之眼,硬生生将手从不该搁置的位置挪开,勉强撑起自己的身体重新跪坐好,刚刚臀部跌坐在地的部分已经有了水光,下裳一片濡湿…… “呵呵……我现在的身体还真是污秽……小丫头,魏兄,我的时辰该到了……望你们莫嫌……” “叔父!”“叔父!” 魏婴听到叔父气口不对,神色一肃,面上一丝玩笑也无,瞬移到叔父身边……果然,蓝启仁运起全身灵力放弃反抗怨气侵扰,竟要自绝全身经脉! 说时迟那时快,魏婴即刻照着叔父的脖子狠狠给了一个手刀,将晕厥过去的叔父抱在怀里:“兄长,蓝湛,你们快过来!” “这里离乱葬岗最近,不若……” “兄长,不妥,乱葬岗始终是一颗不定时的火药,叔父……的身体经不起怨气折腾了,能撑到此时不被魔化已是极限,我们……不能赌。” “……云梦和夷陵边界处,有我一处私宅,去那儿吧……” 魏婴和蓝曦臣看向蓝湛,蓝曦臣问道:“忘记你是何时置办的私宅?” “……当年魏婴大闹百花宴,穷奇道劫走温氏众人,宣布叛逃退居乱葬岗的时候……” “……”蓝曦臣无语了,他这闷sao弟弟啊…… “事不宜迟,蓝湛你带路。”魏婴将叔父横抱而起,转头对着爹娘的墓碑颔首一躬,“阿爹阿娘,恕阿婴不孝,日后再来看望你们。” …………………………………………………………………… “哐哐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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