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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政官」易感期(AA/破碎日冕if线) (第2/5页)
官挥了挥手,一支机械臂给我送来了口服抑制剂,水果味儿的,我没有接过。 “不想打。”我这么跟他说,反正他也不会在乎原因,帝国人向来只要结果。 执政官耸了耸肩:“随你。” 他再一次唤来机械臂,给自己灌下了气味阻隔剂后才跨出休眠舱。 之后的汇报,我总感觉执政官游神得厉害,我以为在说不应该被爱情所困时执政官会嗤笑两声,多少会给点反应,但他只是很敷衍地点了点头,甚至都没嗯一声。本身易感期就容易烦躁,我迅速走上前去贴近执政官,手指点在他身前的蓝宝石让他直视我的眼睛。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茫然,懒洋洋地笑着让我继续。我最讨厌他这副不把人看在眼里的样子,想到尚未陨落的太阳冲着我笑的样子我就止不住心中的悲哀。 “你这是什么表情?”执政官收敛了嘴角的弧度,冷着脸打量我。他不需要我的怜悯,这种情绪只会让他作呕,可我现在无暇顾及他的感情,我承认,我还没完全从刚才的幻境里走出来。 我使劲拉他领口的链条,扯着他俯下身,自己也踮起脚,亲吻在他的唇上。比想象中的要更加柔软些,可能因为在休眠舱里待久了嘴唇有些干涩,我有些笨拙地探出舌头去舔舐,总感觉执政官身上有种小时候mama给我烤的饼干的香甜气息,搭配红茶应该会是一顿不错的下午茶。我有些紧张地睁开眼,对上了执政官似笑非笑的漂亮眼睛。这让我一下子失了兴致,在他下唇狠狠咬了一下便离开了,拉到正常的上下属该有的距离。 也不对,我只是个阶下囚罢了。 执政官夸张地叹息了一声,神情近乎嘲弄:“你就这么喜欢那位弭泪岛的执政官?” 嗯? 我眨了眨眼睛,有些不可置信执政官也会说出这种话。我斟酌了一下回复道:“人是有趋光性的。” 他冷哼了一声,如果我的嗅觉没有失灵的话,那股香甜中又带着酸涩味道的信息素果然是执政官的。看我沉默地站在原地后他随手搬了一把椅子坐在我对面,示意我没有其他事的话可以出去了。 “罗……执政官,我记得你是Alpha?” “我记得你的权限可以看到我最基本的信息,里面囊括了我的第二性别。” 我点了点头,快步贴上去咬住执政官在渗出血液的下唇。他还是睁着眼睛,眼底已然平静无波,但也没有任何阻拦的意思,就这么任由我在他的唇上反复啃噬。我小心翼翼地把属于Alpha的尖牙抵在伤口上,注入了属于我的信息素,明面上依然和他对视,看到他的表情没有改变后悄悄松了口气,也不禁感慨执政官的耐药性到底有多强,以至于喝了阻隔剂后连身体被注入了别人的信息素也不知道。 我满意地离开被蹂躏地不成样的双唇,执政官随手抹开嘴角的血渍,抬起眼皮看我:“满意了?” “满意了。” 我吞咽下属于执政官的腥甜味道,脚步轻快地离开了议事厅。 灵体对战后我有几天的休息时间,这段时间我基本是用来练习母亲留给我的画灵的力量,多一点力量总归是没错的。在练习的空隙我抱着那盆含苞待放的郁金香满基地乱跑,美名其曰带郁金香出来散心。我看着帝国的军人被我熏跑,等待基地里监测信息素浓度的机器发出警报,静候帝国给执政官下达看住我的强制命令。 我抱着发了芽的花盆站在花园外,像神经病一样对着小苗絮絮叨叨的时候被执政官抓住了。他眼底的乌青很明显,眉眼之间透露出些许烦躁,信息素浓得我差点吐出来。我极少数看到灵体战斗以外的执政官外露情绪,这倒算得上是罕见的一次,怪不得总有军人说这个基地待不下去,看来还有执政官的一份功劳在。 绝对是易感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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