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地寻踪_(三十八)狞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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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八)狞厉 (第3/10页)

两个都娶了婆娘的!”徐号长调侃道:“有道是名花有主,看来这好rou也有都有了主呢!”随即他把脸转向秦胜柱,嘿嘿一笑说道:“不过,从今以后你这根saorou可不属于你的婆娘喽,嘿嘿嘿嘿……”

    “听见没有,你这个反革命死硬分子,你的saorou以后可是属于我们这些革命者!”陈悍东一把就把秦胜柱的生殖器抓在手里。秦胜柱疼得身子一挺,一声充满羞愤的哀叫脱口而出,可手脚反剪、并被木杆与其他人串连在一起的身体根本半点也挣脱不开被薅住了命根子的手,任由少年攥着自己的男人器官又薅又拧,疼得身体直打颤。

    “悍东,还不去别的监房瞧瞧,看他们评出了结果没有!”徐号长提醒道。之所以婉言劝阻这个凶狠yin邪少年在秦胜柱的命根子上的恶行,倒真是有些担心这根刚刚评选出来的监房第一的好rou被不知轻重的少年弄废了。因为今天在各个监房举办的的赛rou会上评选出的第一名在三天后要上大礼堂的舞台,而且晚上还要押到陈队长的办公室。据说县革委会来了几位前来视察指导的大头头,陈队长要给几位领导的到访助助兴,添添乐。

    少年闻言终于松开了手,转身往出走,扔下了一句话:“先留着你这根jiba几天,以后再好好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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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再看看这个!”陈福财一按遥控器,左边的屏幕一闪,换了张照片:画面上秦成被几个老犯一起按着四肢仰躺在地上,双腿向上大劈被两只手牢牢把住。一个老犯伸出手并拈起拇指和食指在其朝上坦露着的肛门处揪毛。

    “这是‘除五毛’。你爹秦成的胡子、腋毛、鼻毛、jiba毛、屁眼毛全都拔光,一根毛都不剩。嘿嘿,这可是个细致活呢……”陈福财脸上现出越发得意的诡笑:“……你爹的“除五毛”是手攻,哼哼,你爷爷秦排长在改造营里的“除五毛”那可是火攻:两个胳叽窝泼上酒精一把烧光,这叫‘举火燎天’;胡子和鼻毛用香杵子一根根烫掉,这叫‘星火燎原’;jiba毛粘上七、八个火柴头,从边上点火,一会就呲溜呲溜着成一片,这叫‘火烧连营’,再看看这个……”陈福财一边说着,手指一点,右边的幕布上也换了另一张黑白照片。照片上一丝不挂的秦胜柱岔开双腿,垫起脚跟,只用两个脚尖小心而吃力地低蹲在两块竖立的青砖之上。他的双臂背在身后,丝毫不敢懈怠地托着一个压在脊背上的一个石碾子。青砖之下,是一堆平铺在地上的炭火,炙烤着疲惫的身体和大敞的下胯。“……这叫“开沟烧荒”,嘿嘿,驮着磨盘蹲在炭火堆上,扛不住就越蹲越低,直到把腚沟子里的毛燎到一根不剩才行!”

    陈福财越说越兴奋,一伸手掏在秦柯的胯下,薅住一大把阴毛使劲向下一扯。“嘿嘿,我现在给你这个光腚娃子也除除五毛!”

    “啊……”秦柯浑身一抖,双眼中如同要喷出怒火一般瞪着陈福财。从胯间传来的疼痛不仅一下唤起了曾经在敌军地牢中被拷问者一把把拔光阴毛的惨痛记忆,还因为面前这个血海仇人的讲诉让他痛苦地得知了自己的两位长亲竟也曾遭受过与自己一样的非人辱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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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九六八年,七月,221极端死硬分子改造营,审讯楼。

    房门一开,从密闭的屋子里冲出的一股热浪一下就袭到了陈春发一行人的脸上。陈春发顿住了脚步,回身向跟在身后的四位前来视察的领导大员点头示意,让他们也先等一下。热浪消散之后,陈春发领着四位领导鱼贯而入。在七十来平的诺大房间中铺满了三分之二地面的炙红炭堆,只在四周留着一圈行走的通道。而在不断升腾着热气的炭堆中,蹲着六具被炭火炙烤得红彤彤的赤裸躯体。六人分列两排,每排三人,面面相对。每个人都大叉双腿低蹲身体,双脚踮起脚跟只用前脚掌分踩在两块竖立的青砖上。每人的双臂都反别在身后,承托着一个压在脊梁上的厚重的青石磨盘。而每人的脖子上还紧勒着一根绳套,绳套在颈后的端头吊系在磨盘中心的圆孔中。

    陈春发引领着四位考察的领导顺着炭堆边的过道绕行参观,一边挥动着手里一根细长的竹鞭,指指点点介绍着:“左边这排中间的这个就是原来221部队的反动连长方勇武。”竹鞭指处,一位三十七、八岁的方脸汉子满脸的汗水,正顺着下颚滴落到布满了累累刑伤的身体上。“这是个花岗岩脑袋的死硬分子,从投降那天到现在一天监房都没待过,天天在这审讯楼里熬刑。”

    “噢?怎么样,招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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