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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盛会 (第3/7页)
骑脖子的缰绳,另一支手时不时在坐骑的屁股上使劲扇打,驱赶着胯下的坐骑。两匹“健马”的rutou和yinnang三点上都吊坠着装扮牲口的铜铃,一大两小,沉甸甸的随着沉重的脚程叮咚作响。在行进的过程中,两匹“健马”还要经常在乘坐者的命令之下模仿马的嘶鸣而扬着脖子一起高叫,使得观众席上快意的嗤笑声不绝于耳。最后一圈,两匹“健马”并驾齐驱,并排的脊背上站着一位少年驭手,分岔着双腿挺身直立,紧拉着两根缰绳,双脚分别踩踏在两个平弓的脊背上。两匹健马四肢并进的同时要时刻注意动作的和谐、速度的一致,更要小心身体的平衡与姿态的稳定。终于,有惊无险地让驾驭者足不沾地到达了终点。 第五幕,拖重赛跑:舞台前的空地上成为比赛的赛场。两个赛手双腿低蹲,双手腕分别各用麻绳绑于同侧脚踝的外侧。发令枪响后,两个赛手低蹲着双腿,手脚齐进,用yinnang拖动一个铁链连在yinnang束环上的足有二十公斤重的实心铁球,屈蹲赛跑。失败者要接受单独的惩罚。场地的起始点各立有一根标志杆,到达后需绕过标志杆折返,总共三个来回。由于同侧手脚绑在一起,使得两个比赛者奔跑的姿态不仅艰难,而且极其滑稽可笑。而拖在身后的沉重铁球更是把yinnang抻拉得伸探在胯后老长一截,两粒红胀的睾丸仿佛要脱离了身体。 “哈哈…龙哥,听说你这两头新警畜不到一个月都完成了腚沟子“夹蛋”这招儿,今天一见,何止是能“夹蛋”,哈哈,这蛋都要飞出腚沟子了,哈哈哈哈…这招儿是“飞蛋”吧!”坐在龙三右桌的一个虎头圆脑的黑脸少年兴奋地瞪着一双牛眼调侃道。 “嘿嘿…宝哥,这招“夹蛋”还不是你的前小弟、现在咱们的小扣子老板发明的……”龙三嘴角一扬,笑着说道。“……大屁股、二屁股、黑jiba他们在你的唐家大院里,哪个卵子皮不被你的小弟们天天拉来拽去,不是吊砖就是挂砣,有时拴上皮球一踢老高…呵呵…在牲口棚里通宵立枷罚站时还得吊上尿桶当rou马桶架…哈哈…卵子也是一个比一个扯得长!” “哼哼,那是必须的!”唐帅宝自得地说道。“在唐家大院里只要一喊立正,必须都得“挺枪夹蛋”站得直溜溜的…嘿嘿…不光枪要支得高,蛋也得在腚沟子里夹住了才行!” “宝哥、龙哥,良哥刚捕获的那头消防副队长…嘻嘻…这才十来天就已经玩会“夹蛋”了!”站在两人身侧的小扣子一脸得意地插言道。 “哦?”唐帅宝面露一丝惊奇之色,扭过头对坐在自己后面的胡良打趣道:“哈哈,良哥这是加班加点地赶任务呢吧!” 胡良微微笑道:“还是小扣子老板的手段高明,呵呵……”胡良向侧前方眇了一眼坐在龙三身侧的那个突如其来、身份神秘的贴身保镖。“……再硬的骨头也能啃得碎、嚼得烂!” 此时赛场上已经进入了决胜时刻,比赛因为观众的赌博押彩而气氛异常热烈,加油和斥骂的叫喊声早已掩盖住了沉重的铁球在地板上被艰难拖动时发出的隆隆擦地声。两名赛手一直齐头并进,几无差距。而在最后的半段赛道上,梁副队长却脚力不济,开始落后。最终,几近精疲力尽的警弟孟警官以一个身位的优势率先冲过了终点线。 第六幕,注水导尿:对拖重赛跑中的失败者梁铮(有心疼警弟而故意失败嫌疑)而单独进行的惩罚式表演。玻璃房内的皮马上交警副队长身体就位,挺直的脖颈、横展的双臂和平蹲的双腿被皮带和铁环牢牢禁锢住,yinnang也被绳索系住根部后拉紧拴在地面的铁钩上。随着皮马侧面的铁摇把被转动,铰链拉紧,交警副队长屈蹲的双腿被大力地向两侧被迫分劈张开,直至几乎完全平展;同时悬空的屁股也被后胯部一根逐渐探出的木柱向前大力抵顶,使得下胯不得不被动地朝前凸拱。当摇把被旋拧到头,直男新郎警官的身体也几乎被抻拉至极限,无奈而痛苦地大劈着双腿、高拱着下胯,羞耻地把私处充分地展现给对面玻璃幕墙外的观众。当然,屈辱的身体不仅仅用于展示,小扣子亲自上手cao作,轻车熟路地把一根细胶管一截截地深探进新郎警官的尿道,在警官沉重的呻吟声和毫无帮助的挣动中直抵膀胱口。当开始往胶管里滋滋注水时,交警副队长的呻吟声愈发高亢,身体扭拧的幅度也更加剧烈。从100毫升,到200毫升,一直到注进了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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