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地寻踪_(四)弃卒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四)弃卒 (第5/6页)

敲打,形成了全身遍布的钝打淤痕。受刑后也并不会被送回囚室,而是还要整整一夜被吊绑在拉肢刑架上。抻拉肢体的刑架是三根碗口粗的木柱,一横两竖围成个“门”字框立在刑讯室的一个角落里。两根立柱的顶端立着两个固定的铸铁铐环,秦路北两侧平展的手臂搭在横柱上面,向两侧抻长的手腕紧紧地禁锢在铁环内。双腿也被向两侧大力劈开拉成“一”字,两个立柱中段的铸铁环紧紧地铐在膝盖下端。头被深钩在鼻孔中的两根铁钩向后仰拉,垂在横柱后面。鼻钩上的铁线沿着脊背扎在yinnang根上。被死死固定在拉肢刑架上的受刑人呈“工”字型全身拉紧,仅仅一夜,就四肢酸痛难忍,被敲打过的淤痕也越加肿胀。第二天,刑讯官用木棒重新抽打或是用力抵按搓挤那些肿起来的伤口时,坚强的军人也忍受不住凄声嘶嚎,因为剧痛而失禁的屎尿直接喷落在地面上。

    呼吸的剥夺同样可怕,无论是在被套住了头的塑料袋里的数度窒息晕厥,还是被仰吊在浴缸上脑袋被后浸在水里呛昏,除了不堪的痛苦,更能让人产生与死亡零距离的巨大恐惧。

    烟头和钢针是一对绝配,相辅相成,威力加倍。被烟头烧烫后的脓泡要历经多次被钢针一一剖开挑破,而深刺进rou里的钢针留在体外的部分还要时常被烟头炙烧到发红。受刑人从头至脚凡是神经密集的地方都是钢针选择的目标,十个手指和十个脚趾则是首选。耳垂、rutou、腋下、大腿内侧的嫩rou也是时常光顾的地方。多rou的双臀曾被密密麻麻扎进了几十根短针,然后被木板劈劈啪啪地一顿乱拍,血星飞溅。yinjing下方的包皮连同下面的yinnang也被钢针密密地并排穿透,拷问者揪着guitou哈哈大笑着展示着刺穿后的生殖器,如同一只长着十几条白腿的黑蜈蚣。被木柱或铁管撑开的肛门也被钢针围着边缘一下下地扎刺,钻心的疼痛使得抽搐的括约肌无助地用力紧夹塞入物却丝毫也闭合不得。更为恐惧的是,秦路北的舌头也曾被刺穿。“你不是不张嘴吗,我让你一天也合不上。”拷问者一边恶狠狠地说着,一边用一根长逾一寸的粗针从上至下从秦路北被铁钳夹出嘴外的舌头上一点点刺透。整整一天,秦路北在酷刑中因为被长针别在嘴外的舌头而发出了不同以往的嚎叫声。

    电刑更是那些刑讯官们乐此不疲的使用手段。几个小小的鳄齿钳或是几根细细的裸线就能让坚强的军人叫到嗓哑、抖到虚脱,汗液、泪水、鼻涕、乃至屎尿、jingye的混合体淌流满地。被电流反复烧灼穿透的部位破损流脓,直接被尖锐的电钳夹过的的皮肤甚至有些焦糊:鼻孔,手指,乳尖,冠状沟,yinnang中部。看不见的直肠内壁也有几处灼痕,拷问者曾把折成环状的电线直接探进被撑开的肛门深处。

    如果说造成短暂而剧烈痛苦的酷刑如同快火猛攻,则那些在体表不会留下痕迹的静止刑罚则如小火慢炖。刑讯室屋顶上垂下的根根吊索上经常长时间悬吊着秦路北赤裸的躯体,双手正吊;叉腿倒吊;上下身折在一起贴紧用绳索将手臂和腿缠紧只在腰部用绳子吊起;双手抓紧一根垂下的横杆被另一根拴在生殖器根部的绳索向上拉起直至身体完全悬空;四肢反攒脊背上再压上石碾......长久悬吊后的关节再被猛力反向抻拉,甚至脱臼。

    吊索旁立着一排高近两米、拳口粗的铁柱,拷问对象长时间负重低蹲在分开的铁柱上被胯下的火盆炙烤下阴和肛门,直至汗流浃背,浑身打颤、精神恍惚,虚脱的身体从铁柱上跌落就会身体悬空地被绑在脖子上的绳索勒至窒息,直到休克才会被放下身体。秦路北还曾有一次与几个被俘的地方叛军士兵一同蹲成一排,亲眼看着身旁的受难者一个一个在极度疲惫之下体力不支地从铁柱上跌落,如同被钓上了钩的鱼在空中激烈地挣扎、扭曲、抽搐,直至被勒死。

    当受刑人的身体无法再承受进一步的摧残时,rou体折磨的间隙还时常穿插一幕幕精神折磨的大戏。被连拖带架地拉到刑场进行的假枪毙;竖直着绑在土坑里被土完全掩埋直至完全窒息后再被挖出来;腿上套着女人的露裆连体丝袜、上身穿着胸罩被绳索牵着一瘸一拐地在兵营里羞耻地游行;甚至有一次,秦路北被仰坐绑在一把铁椅上,双腿叉扳绑在头侧,大坦着敞开的下阴和肛门,成为一群十几岁的娃娃兵们投掷飞镖的标靶。

    在极端的困境中秦路北也曾有过放弃坚持的闪念,但对祖国的忠诚和对于希望的笃信让他一次次挺过了最艰苦的时点。看着这个中国军人在刑架上浑身剧烈打颤,嗓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