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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摩拉克斯此时正观赏着窗外的雪景,意味深长道:“非礼勿视。” 这岩神怎么好意思说出口的?也许昨晚捏碎了那监视器还不足以击退岩王帝君的不轨之心,他应当捏碎眼前这伪神的眼珠…… 潘塔罗涅唇角微抿,张口就要骂钟里先生真是贵人多管闲事不如担心自己年纪大了骨质疏松会不会得风湿病…… “都是男人,看一看也无所谓。”此时达达利亚早已吸取了昨晚的惨痛教训,抢在潘塔罗涅还嘴前为自己套好了腿环。他收拾好地上的被褥,叫潘塔罗涅和钟离跟着自己下楼做饭。 末席执行官勒令璃月前岩神与富人老爷“好好坐着”,自己去叫孩子们起床洗漱。说着,他便挨个走进孩子们的小屋,把睡得迷迷糊糊的弟妹们抱起,送进卫生间,趁着他们洗漱,又去厨房烤了面包,剥下玉米粒榨汁,摆出六个盘子与玻璃杯。 潘塔罗涅闲庭信步进了他的厨房,熟练地冲达达利亚要筷子,“我毕竟是璃月人,末席。”他微笑道,“还是用这木筷舒服些。你不会介意吧?” “你随便拿吧,我有什么好介意的?”达达利亚警惕地看他一眼,心中暗暗提防这老谋深算的富人接下来会说些什么鬼话。 “哦——”潘塔罗涅拉长了语调,以一种达达利亚常常听见他对指出下属工作中错误的语气道,“那可真是令人遗憾。” “……有什么可遗憾的。”达达利亚道。 “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富人摇摇手中那双价值千金的盘龙雕凤筷,向末席展示其上精致的纹路,“摩拉克斯该多么伤心啊,他所中意的帝后将定情信物交给了另一个男人使用。” 达达利亚听了他的话,却并未表现出太多惊愕,只是沉思道:“原来如此……难怪昨晚他表现得那样奇怪。”接着末席话锋一转,“我说你们璃月人也真够别扭的,有什么事不能明说吗?扭扭捏捏,故作姿态。” 潘塔罗涅心想好像确实如此,但嘴上仍不放松,“对我尊重一些,末席执行官,公子,。我为至冬勤勤恳恳工作了数十年,换来的只是你口中,璃月人,的刻板印象吗?” 达达利亚道:“你刚才不还说自己是璃月人,习惯用筷子。” 大银行家对他舒眉微笑,“商人的通病。我的立场会随着利益的改变而变化。” 不擅长心计的白银利刃只是歪着头看他,将摆着六杯玉米汁与六盘烤面包片的托盘交给了潘塔罗涅,“行吧,大老板,我们做场交易如何?你安安静静地吃完这顿饭,我就不计较你从昨晚开始耍的那些小手段。” 潘塔罗涅问:“我们该怎样定义你口中的,安安静静,?” 达达利亚双手在腰侧的围裙上擦了擦,抬头疲惫道:“底线是我不把你们丢进屋外的雪堆。” 被女皇和五席宠坏了的小十一,像只虚张声势的小狐狸一样对着前辈大放厥词,他不会明白这样放肆的行为会为自己带来多么严重的后果——让小阿贾克斯再得意一段时间吧,毕竟弟弟meimei还在等着他送上学呢。 孩子们已乖巧地围着餐桌坐下了,好奇地看着大老板叔叔端着托盘走来,将托盘放在桌子上,接着像个大爷般坐下。安东看着他僵硬的脖子,兴奋地说:“我就知道璃月人都是石头做的!” 潘塔罗涅只是落枕,不是耳聋,他摆出一副阴惨惨的石头人嘴脸,试图吓唬小孩。 冬妮娅迅速制止弟弟的童言,她是在场最年长的jiejie,十分自觉地为弟弟们和客人摆上早餐。达达利亚从厨房出来,看见此景,皱了皱眉,并未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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