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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欣】《脱缰》 (第8/8页)
又都被杨健悉数拭尽。 “别害怕。”杨健说,低声轻似哄骗,“我不cao进去。” 他伸手拿包。公文包放在杨健伸手就能够到的地方,他慢条斯理地从公文包深处勾出一条光滑的绸带。绸带极长,在手里绕着堆出层层叠叠的弯。杨健细致地将绸带绕过这副落满了前一日欢爱痕迹的躯体,套在颈部,沿着锁骨、胸膛中线、胸骨和耻骨,绕过胯下,折回背后,依次落下绸结。 时至如今,安欣已经能接受自己反复无常的性欲,对性爱对象也不再十分介怀,可床笫间的其他花样还是下意识地抵触。 安欣挣扎、奋起反抗,杨健便碾揉阴蒂,凌虐似的手劲,或是巴掌用力地扇在xue上,肥厚的yinchun被扇得震颤,轻易便又软着腰瘫软回床榻。痛感是鞭子,快感是糖,杨健用它们驯服安欣此刻无谓的反抗。 绸带左右拉开,漂亮的菱形便在身体间展开,股间覆上一条,贴肤的面料陷进阴户,随杨健的手劲被收紧在腰际间。* 手铐过于局限、长绳总是粗糙,绸带与安欣恰好相配,薄薄的一层皮rou已然在紧缚的绳结间鼓胀起微红的起伏。连胸乳都被绑出向上拱起的形状,仿佛笼屉里汁水丰沛的汤包。这缚法杨健在想象里练习许多次,瘦削苍白的皮肤之上会嵌进长久难消的漂亮淤痕,终于得以实践。酒吧街那次情况特殊,此后安欣又刻意回避联系,总也没有机会。 宣传视频是引子,吻痕是火星,邀约是借口。如若联系能被回避,就制造无法回避的关系。 “很漂亮。”杨健点评,只换来安欣一个并不领情的眼神。 于是他话锋转走,“昨天有人给你上药吗?” 安欣难耐地在床上将腿并拢,绸带在他身上捆出一格一格的菱形鼓rou,覆过阴阜又向里陷进的那条最是折磨。xue口的酸麻是昨夜的后遗,痒意却是眼下被绸带勒出的欲求。但回视杨健的眼神仍然尖锐,近似苛刻:“别告诉我你公文包里连这都有。” 意欲指jianian的阴谋被道破,杨健朝他摊手,状似无辜:“没有。” 指jianian的借口不成,杨健便握着yinjing,将几乎卡进yindao里的绸带拨去一边,借着被cao过一整夜的柔软和方才潮吹的yin水,沉着腰径直cao进最深处。 安欣猝不及防被cao得好深,内壁被撑得满满当当,徒劳地张开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窒息一般地背仰过头去,脖颈绷得仿佛跃出水面的鱼尾。 杨健扣着腰际,收束的绳结就在手边,轻易就能再缚紧一些,在皮rou上延长痕迹消退的时间。又或者并不解开,叫人有朝一日发现安科长穿在衬衣西裤之下的竟是这样yin靡的东西。 杨健这么想着,掐腰cao他,摆腰干得更凶,又重又深地撞。安欣此刻的身体比以往敏感百倍不止,yinjing捣在敏感点上,内壁一阵痉挛般地收缩,xue里的yin水一股股浇在guitou上,xue口的软rou狼狈地外翻着,交合处搅出狼藉的白沫。 高潮感紧密相连,安欣缺氧似地翻出多一点的眼白。绸带是雪上加霜,牵一发而动全身的紧缚,抬起手来便在其余部分收紧。勒痕似要长进皮rou、烙进骨血,就像性欲,与他密不可分地结合。 捆缚之下,落进性爱漩涡的身体仍然颠簸,那双眼睛不再澄净,也因此不再尖锐、锋利,轻易伤人。神志在浪里起伏,间或落下一两声低语,是安欣在混着喘息叫他的名字,好像零落的叹息:“杨、杨健……” 杨健一愣。凶悍的cao弄未歇,仍将腿间撞出糜烂似的艳红。被唤名字的人却俯下身去,迟疑片刻,嘴唇不那么精准地落偏,唇峰错印在安欣嘴角。 身后的长桌上,枪口般探出的镜头上闪着微不可见的、时隐时现的红灯。 END *沿小说设定,李响抽烟。 *对束缚不够了解,取自龟甲缚百度百科。 *本文又名《安全套:没人为我发声吗?》 *没逻辑的瞎写,以后有时间的话再修,没时间就算了。 小陆是被雨淋湿的多虑小狗,彪子是天降修罗场里的嘴硬怒犬,杨健是不敢给自己纯爱机会的阴暗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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