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一章 (第6/8页)
r> rouxue里满得没有一丝缝隙,湿嫩的软rou滚热发涨,小腹处汇集的尖锐快慰使你抑制不住地浑身颤栗,腰绷得越来越紧,随着宫口被顶入的噬骨酸涨而无规律地弹动着,在快感的侵袭下,你逃不开也躲不掉,只能紧绞着腿心承受他的每一次贯穿。 一股急急的尿意从被cao得瘫软的xue底升起,硬得立起的阴蒂在花唇间疯狂痉挛,你感到整口花xue越来越烫,一种烧灼感使你的xuerou不断绞紧,随着鼓胀茎头又一次凶狠地碾过花心撞上宫口,酥麻的电流从你的尾骨窜上脊椎,在空白的大脑内炸开一片电光,“呀啊……”你颤着腿xiele出来,花xue深处喷出大股水液,浇在软rou间深埋着的烫热性器上。高潮中痉挛的甬道紧紧地嘬吸体内rou刃,每一寸软rou都缠着性器献媚,不停地将茎体向更深处吞咽。 在这个充满了腥甜yin靡气味的空间,你沉浸于持久的高潮中,完全失了力气,伏在被潮喷水液打湿了的地毯里大口大口地喘息。 脊背上落下几个轻柔的啄吻,那样带有安抚意味的触感使你疲惫的神经松弛些许,顺从地被查理苏揽着腰扶起,借着他的力道向后仰,依赖般倚靠着他。 xue内含着的性器并未撤出,依然硬挺烫热地深埋在xue腔中,姿势的变换使茎体被抽出一截,被两瓣rou唇含着,直直地戳在你腿心里,上翘的弧度把xue内窄道拓得更宽,原本严丝合缝吮着茎身的xue口被撑成椭圆的小洞,清亮的粘稠水液顺着缝隙流出来,直淌到他的茎根,又沿着囊袋滴下去。 正处在不应期中,rouxue里硬物的角度转变使你难耐地拧了拧腰,试图缓解被撑到极致的胀痛。你努力跪直身体提臀抬胯,想要将体内那根粗硕的性器吐出来,然而刚刚高潮过的敏感xuerou绞得太紧,密密匝匝地吮吸茎身,使每一寸抽离都变得无比艰难,茎头碾到花心时,浅浅摩擦带来的快慰突然强烈几分,你骑在那根青筋鼓胀的性器上发抖,用尽全部意志力才没让自己叫出声来。 圆锥状茎头的底端比茎身粗出一圈,堵在狭小的xue口任你怎么调整角度也吐不出来,反而将你磨得腿心发痒,甬道xuerou空虚地收缩着,你快要软了腰,用上最后一丝力气将胯骨向前送了送,终于将勾扯着xue口软rou的茎头完全吐出。 性器抽离xue腔发出黏糊糊的“啵”的一声,被撑开太久的xue口一时无法完全闭合,仍敞开一个小小的roudong,xue腔里的水没有了堵塞物,倏地从悉合的xue口失禁般淌下来,浇在地毯上,留下一大片水迹。 摆脱了那种令人大脑空白的撑涨感,你还未来得及喘口气,就感觉到被你当成靠垫的查理苏突然跪直了身体。靠在他身上的你失去了支撑,被他的力度向前推了一下,身体不自觉前倾,本以为要面朝下摔在地上,却被身前一堵坚硬而冰凉的墙面接住了,墙面离得很近,你的小臂撑着墙,才勉强为身体腾出了一些空间,不至于连脸都贴到墙上。 “未婚妻,为什么又丢下我自己离开?”查理苏的热度从身后压上来,他紧紧贴着你,近到硬热的性器在你的后腰上顶出一个凹坑,光裸的皮肤相触,馥奇香味一点点将你包裹。他的声音带着情欲未消的喑哑,贴在你耳边质问你,呼吸扑在你的耳廓上,带起一阵痒意。 你知道他说的这个“又”字是指你的逃婚,那唯一一次的、失败了的逃婚。 他从不提起自己被逃婚时的感受,只说世界上每分每秒都有人排着队想嫁给他,说不可能会有人拒绝和他的婚约,像一只急于展示自我的孔雀,用完美的尾羽掩盖受到的伤害。你听他讲述他的童年、他偏执的父亲和离去的母亲,你在某个装睡的夜晚发现他在黑暗的夜色中盯着你的背影说抱歉,你发现他的安眠药、听管家解释他长久以来的失眠。 你骂自己别产生斯德哥尔摩情节,你被关在这庄园里,难道你就活该?即使如此,你还是渐渐发现自己不再敢去看他的眼睛,他紫水晶般的眼瞳倒映着你的影子,你害怕从中发现你的愤怒和仇恨不知何时已消散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你最不想对他施与的爱。 可你依然会在他生日那天,在客厅留下一件符合他尺码的、反复修改过设计和版型的衬衣,躲在暗处偷看他何时会发现衣领内侧绣着的他的名字。 这不是一个合理的故事,开端如此不堪,可却朝着圆满的结局发展。 “未婚妻……”查理苏吻上你的侧脸,他的声音淹没在吻与吻之间,模糊得你听不清楚。他将蒙住你双眼的领带解开,扔到一边,扣着你的后脑与你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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