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挨cao中这点痛算什么,擦干泪不要怕,至少我们还有洞 (第1/3页)
宁次本就被鸣人抓在手中,最是接近,加上鸣人说了是一个一个来,所以他是理所当然的该被鸣人选中的那个。鹿丸想找点事情做,打发一下这段贤者时光,于是很知趣地把封藏多日的欢乐椅搬了出来。卡卡西又一次被这群小鬼头的花哨给惊讶到,对他们的好学生滤镜彻底没了。宁次不是他那届的学生,他并不了解,但鹿丸可是远近闻名的又安静又本分的孩子,普通的zuoai就算了,竟也会主动地跟着玩这些堪称yin邪的东西,教他如何不惊讶? 卡卡西一言不发地注视着这一切。我也会变成这样吗?他开始思考这个问题。虽然鸣人的生殖器刚才进入了他的身体里,还很用力地鼓捣了一番,但他还没有完全融入到这个环境中去。他看着宁次坐上摇椅,看着鸣人用欣赏与爱慕的眼神打量宁次那肌rou分布如此顺畅有致的裸体,又看着鸣人像捧一朵花似的温柔地捧着宁次的腰,让宁次坐到自己的腿上……现在他不是老师了。宁次和鹿丸才是老师,他是学生。他们教他如何将身心都交给漩涡鸣人,教他如何理直气壮地从那个坐满了脑子里只有守护村子乖宝宝的教室里走出来,躺到漩涡鸣人的床上去,教他如何坦然接受漩涡鸣人投掷过来的带有性欲和占有欲的眼神,教他如何做一个又可爱又有特色的sao货。他未满十岁便忍业有成,继多年前彻底离开忍者学院后,他终于再次进入了一节探索性十足的课堂。这将是他的一次突破。一种无限接近于从众心态的亢奋的感情自体内深处翻滚上来。宁次和鹿丸开了个好头,做了个优秀的示范,这使得他心中涌出一种侥幸感和一种想不顾他人死活的叛逆劲儿。当领头的两个人率先闯了红灯,后面的人就会跟着走过去。这就是卡卡西现在的心态。从众就根植在大多数人的灵魂深处,哪怕是像卡卡西这种自诩为很有个性的人也难免涉及。赤身裸体的美男子宁次和乖孩子鹿丸带着卡卡西闯红灯,旁边的廉耻和脸面开着大卡车停了下来,本分和守己也止住了踩单车踏板的腿,他们都面面相觑,乖乖让道,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三个旁若无人地横穿马路。 卡卡西忍不住想:我也想要。宁次此时所享受的,我也想要。我没有差别人什么,更没有欠别人什么,我只是想要自己希望得到的一种待遇,这完全没有错。再说了,在这个房间里发生的一切,又不会有外人看见…… 一声低吟打断了他的思路。 宁次坐在鸣人的胯部,随着摇椅的前后晃动,他也就大着肚子、骑着jiba,前颠后仰。鸣人都还没有开始动,只是让他自己先坐在jiba上摇着玩,他就已经露出不胜之态,一边呻吟一边喘气。鸣人悠闲地躺在那儿,始终凝视着宁次的表情。亲眼看到美人从朦胧微醉的样子变成激情地吐舌头、翻白眼,这个过程是很享受的。 高潮过一回后,宁次的jingye射在了鸣人的腹部。他一边理着因汗水而打湿成束的长发,一边俯下身去,用另一只手帮鸣人把腹部揩干净。仙人模式的训练是很成功的。巨量的高强度训练让鸣人变得更加结实,肤色也每天在妙木山暴晒而更深,不仅如此,实力的飞升让鸣人整个人都更加自信了,足够的底气让他的一举一动都更加有力且自然。外相更佳自然是好的,可气质的提升更为迷人,很明显,鸣人两者都占。拿着纸巾在鸣人的块状腹肌上抚摸的时候,宁次还真的有点庆幸自己跟对人了。老公魅力太大,昏倒!于是心头生痒,sao性又出,在揩jingye中加入了些小动作。 宁次故意用更加暧昧的手部动作在鸣人的腹部游走,同时把身体俯得更低,然后从下往上瞄,直直地看着鸣人。他用这双洁白的瞳仁正深情望着这个方才用大jiba狠狠地伤害过——或者说宠爱过——自己的男人。鸣人也毫不避让,俯视着他,接受了他抛来那一个个不算明显的勾引的眼神。白色瞳仁十足的特别,百看不厌。宁次的眼窝很深,眉骨和鼻梁也生得削整如锋,活像王羲之的书法一样巧夺天工。比起传统的柔和长相,宁次更像是五官立体的绳文人。那对大双眼皮因目光垂下而被拉得平整,然后又因抬眼的动作重新弯成月环形状。一双再纯粹不过的眼睛。珍珠一样的白颜色,干净到任何东西都揉不进来的白颜色,俄罗斯诗人笔下那连带骏马一同赞美的白颜色。惊人的无暇的白颜色在瞳虹色层上漫延,鸣人甚至觉得,他每看到这双眼睛一次,就对宁次一见钟情了一次。 鸣人本来就是个非常血气方刚的人,爱人这么动情地望着他,他哪能无动于衷? 宁次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