麒麟竭 情景置换(黑瞎子旧戏重演) (第1/5页)
我们在长沙部署和调配工作至少得一个月,期间有人来见闷油瓶,很年轻,气血旺盛,就那么大喇喇站门口用眼神逼我滚出去。 在彻底恢复记忆后,闷油瓶调查了许多事情,我留给他的张岳岚的位置他虽受之有愧,但不可能放弃掉,放弃就意味着彻底失去张家。他花了许多年,在逃亡中做局把自己和张岳岚的身份落到实处,真真假假交替上演,总之是收拢了张岳岚的亲信,让自己站在明处身登族长大位。最后,张起灵这个名字由张起灵到张岳岚再回归为张起灵,最后的,真正的张起灵。 在老九门的严酷打压下,在前任张起灵因执迷于身世执迷于吴邪而致使张家势力大减的困境中,群龙无首的张家选择了蛰伏,许多人摇身一变,从首长级别退下来,成了首长门口的站岗新兵。这些散落在部队底层的人,你根本无法觉察并抓全。 我摸摸鼻子起身出去。说我架子大,在自己地盘不多看他一眼。他张家排场更大,干脆连让我看看都不许。 俩人密谈了五分钟,在黎簇接到消息还没来得及派人上来的时候,又悄然离开了。 进屋许久,闷油瓶一直在对着窗外的月亮发呆,张家的事他收拾得很好,二十年里,有了张岳岚的身份做幌子,又有了杀掉吴邪的事实,让他有了收拢多方势力的本钱。张家真正聚合在他手上,放低身段,蓄势待发。但每当这种时候,他总是非常感慨,一个人在消化情绪。我明白他感慨什么,也不打搅他,自顾自翻身上床。 对那二十年前后的事,他给我一个总的感谢,谢我原谅了他。其实我们都清楚,我留给他的局面才是他真该谢我的地方,然而他还没提过这一点。 人心情波动太大的时候,气味分子也是不同的,闷油瓶此刻闻起来怪怪的,像馊了一样。我受犁鼻器影响很深,闻到这种味道就不想碰他,不好的情绪,有时候意味着危险。 这个馊了的人过去都是等到心情平复才来跟我亲近,今天却带着一股子霉味儿扑了过来,抱着我把舌头伸进来搅。 “怎么?” 我下意识就觉得是那个张家人对他说了什么与众不同的情况,才使得他也与往日不同了。 小伙子特别激动,他气味分子原本浓烈如酒,钻到我满大脑皮层都是,现在这酒发着霉苦酸涩,不可描述的味道,闻得我心里都愁苦起来。 这家伙紧紧抵着我肩膀,哭了。眼泪有毒,这话是真没错,一通大哭,闷油瓶又成了上好的醉人烈酒。 “那家伙说什么了?”能把他感动成这样。 “我没有想象过,有一天他们会听我的话,即使刀子压在他们脖子上......” 原来那人是来领族长令的。 确实,这次的行动特别能说明问题,张家统一了。 他们全部在等待族长的命令,这是从张大佛爷这一脉离开张家后的百来年里,头一次,整整齐齐地听从一个人的指令。 每一次他张开嘴说出去的话,即如雷霆直劈地平线,张家人的行动力绝非我们这些家族可以比拟,只要他切实成为了每一支势力心目中认可的族长,他们的服从性是惊人的。而这种出言掷地有声的震撼,一句话即能决定一个家族命运的感觉,是每一个首领心目中的最高境界,因此他激动不已,需要一段时间去平复那种飘飘然的感觉,他内心深处的体会我可以想象,却又无法想象,因为现代社会已经没有了这样的家族,更没有了家族信仰,带领一个活在信仰里的家族是什么感觉,我无法想象,也害怕去想。 “那不是挺好?我看,不用洗脑了。” “不行。” “其实那样太简